姜熹的臉色在頃刻間就燒得通紅。
她忍不住緊張起來。
剛上車的時候她明顯聞見裴俊身上的酒氣。
她隻當他是個喝多了的醉鬼在耍酒瘋。
可是此時此刻,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錯覺……
總覺得裴俊周身的氣息逐漸愈發危險……
但是姜熹也不能确定究竟是她剛才掐他的時候下手太重激怒了他。
亦或是這個男人從給她發定位的時候就已經是不悅的。
她對裴俊并不算了解,每走一步都半是試探,半是摸索。
她咬着下唇,隐忍不發。
…………
裴俊今夜着實心裏不大舒坦。
尤其是他一直等着姜熹像上回一樣,主動登門找他。
投懷送抱。
可是他等了很久,耐着性子等着。
等到耐心全無,也隻不過是等來一場空。
他本就不是好脾氣的男人,自然就沒什麽好氣。
尤其是今夜。
他派出去的人收到風,戰總統今天竟休了一整天的假,專門騰出時間不爲别的,就隻爲了陪女人。
陪的女人自然就是養在總統府裏的那一位。
甚至得知更多的細節——戰總統甚至要穿便服出門陪女人到鬧市區賞月觀燈。
裴俊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臉色就相當難看。
但是連他自己都扯不明白自己在惱火什麽。
他明明是喜歡和年輕的少婦尋歡作樂。
少婦麽,則是人妻,自然是有過男人的。
甚至無論有多少男人他都不甚介意。
至于姜棉棉。
姜棉棉本就是戰慕謙的女人。
如果她和戰慕謙毫無瓜葛,他怕是根本不會把這個女人看在眼中。
甚至不會有機會注意到她。
所以即便這女人将來跟了他。
她第一個男人仍舊是還是戰慕謙。
裴俊從來沒想過這竟然會成爲困擾他的問題。
甚至令他如此煩悶暴躁。
一想到這個女人在總統府躺在戰慕謙的身下。
甚至想到她小鳥依人挽着他的手,像尋常人家的夫妻一般逛街。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
這種壓抑了數日的嫉妒,讓他忍不住觸碰到這個女人的瞬間爆發出谷欠火。
姜熹的裙子已經被他半褪。
她今天穿得尚算簡單,裙子裏面隻不過是一件黑色文-胸。
款式也是普通的,并不算十分性-感。
可是他卻被那白花花的顔色晃得眼睛生疼。
這妖精……真是該死!
他毫無預兆地張口咬住她肩頭。
姜熹疼得輕哼了一聲,嘴裏哆嗦着道:“裴俊,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你是活膩歪了,順帶還想害死我,好啊,那就幹脆同歸于盡好了,若是戰慕謙發現他的妻子在一部車裏被另一個男人強-辱,他會不會開槍崩了這對奸夫婬婦?!”
裴俊這樣的做慣了土匪的人,豈會受她威脅。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要征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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