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熹眼中含着淚。
她憤怒,充滿積怨已久的仇恨。
此時此刻全都寫在她眼中。
即便她肩負血海深仇,甚至有着天生能夠将這世上大多數普通男人把玩于鼓掌之間的本事。
可此時此刻被戰慕謙野蠻入侵的她——隻不過是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女。
…………
戰慕謙起先并未與她對視。
他能感覺到她的緊繃和恐懼。
他們結婚一年半。
她在床笫之事上,享受過他給她的無盡寵愛,無私奉獻,毫無保留地服侍隻爲給她歡愉。
但同樣,她也承受過難耐的痛苦,羞辱,粗魯的折磨。
戰慕謙在半分鍾前才想起自己不久前承諾的話語。
他說她等了她很久,等到心都快死了,她才肯回來見他一面。
他不會再向上回她回來時那樣,那麽粗魯地待她,給她那麽糟糕的體驗,以至于她或許一時生氣,所以撇下他一連兩個月都不肯回來。
…………
他吻着她每一寸肌膚。
毫無保留。
愛意綿綿。
姜熹很意外這個男人竟然可以做到這樣。
她腦袋發熱,好不容易留下的幾分冷靜暗示着她。
戰慕謙分毫不肯放過地親吻她,或許隻是爲了檢查她身上究竟有沒有留下什麽不該留下的痕迹。
即是她與裴俊苟且偷-歡的痕迹。
她心裏的恨意沒有辦法消散。
身體雖然軟得能溢出水。
心卻發寒。
……
直到戰慕謙有了跟進一步的舉動。
她忽然緊張極了,小手無措地攥住他的發根。
“别,我還沒洗澡,很髒,别……”
戰慕謙卻隻是停頓了片刻。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似乎給她安撫。
然後便繼續肆意爲止——
姜熹心裏是有觸動的。
大概那個地方是距離女人心髒最近之處。
她第一次接觸這個樣子的戰慕謙。
他像是愛極了身下這個女人。
愛得毫無尊嚴。
愛得毫無保留。
愛得發瘋。
哪怕明知道她或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哪怕他根本沒有打消懷疑。
哪怕她是真的背叛了他……
他卻仍是舍不得放棄。
…………
姜熹雖然生疏。
棉棉的這具身子卻早已在床上被戰慕謙開發到極緻。
她很快便适應下來。
也或許是歸咎于戰慕謙實在太懂得如何讓她繳械投降。
……
這不是夫妻之間的平常歡-愛。
而是一場充滿暴力和鎮-壓的征服。
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征服她,碾壓她,蹂-躏她。
一次次用最兇狠的力道來提醒她自己究竟是誰的女人。
姜熹對他的情緒越來越能掌握。
身體卻愈發沉淪。
她漸漸被這男人粗魯的強女幹全然擊潰。
不僅任由他驅馳,甚至還想索需更多……
她要全部的他。
完整的他。
女孩将自己的大腿張開到最大的程度,幾乎能夠傷到韌帶。
死死地纏緊他,不讓他離開。
這一場你死我活的暴戾戰争。
最後的局面竟然是女人弓着腰趴在他身下。
高高翹起的雪臀被他大掌拍得啪啪脆響。
她小聲嗚咽着。
戰慕謙咬了她一口,咒罵道:“小狐狸精,一身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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