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高酋長期軍旅生活,又好像并不怎麽與女人糾葛。
甚至沒有成婚,連绯聞女友都沒有一個。
姜熹忍不住心生顧慮,隻擔心高酋會不會根本搞不懂女人的珠寶品牌款式之類的事宜,以至于他隻能像個傻子一樣茫然去尋找。
…………
姜熹味同嚼蠟地繼續飲湯。
她不曾料到的是,高酋爲了保全她,所能做出的讓步要比她想象中大得多。
高酋反複斟酌了她每一句話。
所有話可以概括爲三重含義。
一、她弄丢了一隻耳釘,閣下懷疑她和裴俊通女幹。
二、無論用什麽法子必須找回遺失的耳釘,否則她危險重重,沒人能揣測閣下會如何處置背叛他的女人。
三、耳釘多半是丢在裴俊府裏。
高酋一路驅車,隻遲疑了三分鍾。
很快就開上主幹道,緩緩加速,直奔裴俊府邸。
……
高酋求見裴俊的時候,裴俊正在調-教他新包-養的情婦。
蘇恬還不夠順從,不知被他做了什麽,細聲細氣地哭着,聽起來很是可憐。
裴俊肯見他就已經很不容易。
高酋沒心思顧及旁的,開門見山道:“萬分抱歉打攪裴先生,今天午後閣下夫人前來拜訪,不巧丢失了一隻心愛的耳飾,閣下命我找回,想來夫人今天隻到了裴先生府上,因而隻能來叨擾您。”
高酋心裏雖看不上裴俊。
卻身份有别不得不恭恭敬敬。
他是戰慕謙的下屬,裴俊是戰慕謙的合作夥伴,以及多年對抗的政敵。
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低裴俊一等。
……
裴俊坐在沙發上,翹着腿,挑眉笑了。
高酋這番話一語雙關,很是有趣。
夫人弄丢了東西,卻是閣下命他取回。
其實就是委婉地告訴他,這耳釘丢了,閣下懷疑姜棉棉,必須找回來,否則姜棉棉随時會有危險。
裴俊或許是對剛剛離開不久的小女人念念不忘。
也或許是調-教戲弄蘇恬正玩得身心愉悅。
他看起來難得好脾氣,好說話的模樣。
他叫了傭人過來,吩咐地毯式尋找。
很快便從他房中沙發的縫隙中尋找到那一枚丢失的珍珠耳飾。
高酋恭敬地起身,感謝道:“多謝裴先生,麻煩您了。”
他轉身便想要走。
裴俊卻輕笑出聲,“高部長從我這兒讨要東西,就這麽敷衍的一句感謝就想離開?”
高酋已經找回失物,剛才内心隐藏的擔憂此時漸漸湧上心頭。
他心裏是焦灼的。
夫人與外面的男人有瓜葛暧昧,這是天大的過錯。
若是他趕回去完了,太太被發落處置了……
高酋不敢深想。
他忍耐克制,“裴先生,事情緊急,我必須立刻趕回,改日再重謝。”
裴俊倒是沒有攔他,卻在他身後意味深長地道:“你對主子的女人很有興趣嘛,玩兒過她沒有?若是沒玩過,看你一片赤誠真心,下回她來見我,我叫上你一起?姜棉棉是個纏人的妖精,一個男人怕是滿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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