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裴俊大腿上,裴俊摟着她耳鬓厮磨了一陣……
姜熹的性格裏比棉棉多了許多陰暗而難以描述的成分。
她不會把自己的驚慌失措寫在臉上。
即便此時此刻的狀況,的确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
戰慕謙目光幽深,隐隐泛着寒意。
卻暫時沒有發作,隻是不動聲色地盯着她,像是在觀察她面部和肢體所有細微的反應。
他是怎樣才出身背景,他既是特種兵,又是政治家。
他一點都不好騙。
姜熹摸着自己左邊空落落的耳垂。
心裏不免有幾分責怪自己的粗心疏忽。
她如今所做的每件事,都像是在踩鋼絲。
不能冒險的。
沒想到才第一回合,她就出了這麽大的差池。
姜熹心裏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也自視聰慧無比。
發生這樣的事,她心裏憤懑又自責。
好在她反應很快,畢竟她現在的身份隻是棉棉,不該顯得太過陰沉帶有城府。
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可能是不小心掉了吧,也不知道掉哪兒了。”
她出門前是從梳妝台上的首飾盒随便選了一對全新的耳飾。
是經典的珍珠款,耳垂前後各自有一顆純白的珍珠。
她蹙着眉仿佛在思索自己可能會把耳釘掉在哪兒。
戰慕謙卻伸手拂開她右邊耳朵上擋住的發絲。
他将她柔軟微卷的長發挂在耳後。
露出她右邊耳朵上珍珠耳釘完整的樣子。
他目光冷得像是淬了冰。
即便是姜熹,也不敢在這種危急關頭冒險。
戰慕謙是她同床共枕的男人。
她對他的了解不算很淺。
可若說了解極深,去竟然也說不出自己究竟了解他什麽。
當下這種情況,戰慕謙陰森的神色都昭示着他極有可能懷疑她出軌背叛。
姜熹必須撇清自己和裴俊的暧昧。
現在還遠遠沒有到時候,她不能讓戰慕謙生疑。
他打量着她耳垂上精緻的珍珠耳飾。
冷冰冰地出聲命令道:“把這隻耳釘摘下來。”
姜熹不敢反駁。
便下一秒便伸手去摘。
偏偏這耳飾是全新的,之前從未有人戴過。
白金的扣子顯得很緊。
不知是不是因爲緊張,她竟然手滑了一下,并未成功将其取下。
戰慕謙目光片刻不離她,繼而竟親自伸出雙手,扯開了耳釘後面的暗扣,将耳釘完整取下,放在掌心賞玩。
姜熹緊張得不敢大喘氣。
戰慕謙親手摘下。
也就意味着他很清楚這副耳釘極新,并沒有任何松動損毀。
而這種一副價值至少在數萬的小首飾,自然也不可能安裝一個非常松懈的暗扣。
他眯了眯眸,意味深長地問:“不小心掉了?”
姜熹明知他生疑,卻暫時沒有更好的對策,無論如何隻能強撐下去。
她像棉棉一樣慵懶不屑地眨了眨眼,輕描淡寫地道:“或許是我手笨,沒戴好,說不定出門前就掉了呢。”
“哦?”
戰慕謙目光冷得結冰,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傳管家過來,吩咐管家從主卧開始,搜遍全府,勢必要找出這副耳釘遺失的那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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