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忙于公務。
傍晚回來,有他的小妻子乖乖等着。
他們一起用餐聊天,一起散步,夜深後一同入眠。
棉棉的身體其實并沒有離開過他。
她把妙魚留下了。
他對妙魚也是又愛又寵,恨不得給她最好的一切。
可是妙魚并不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隻能是棉棉。
…………
戰慕謙就像是被妖精迷糊催眠的昏君。
現在無論棉棉說什麽,他都是聽之任之。
棉棉叫他去正常工作,他便聽話,次日清晨就坐着防彈車出門去了。
高酋親自來接他的。
棉棉穿着柔軟的棉拖和家具睡袍出來親自出來送他。
她像是普通權貴家裏溫柔可人的妻子一樣。
丈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她滿目柔情地目送他上車。
閣下總算恢複正常,至少肯去總統大廈辦公了。
雖然高酋知道閣下隻不過是在家裏陪着主人格終于回來的太太。
可一國總統缺席例會次數多了,總是要傳出非議的。
若是持續十天半個月,保不齊會有人懷疑總統是否被暗示,或者更可怕的傳聞都有可能湧現。
高酋來到總統府親自接閣下,本該是松了一口氣的。
可是他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站在不遠處送别閣下的小太太。
太太仍舊是那張年輕貌美嬌俏可人的臉。
任何男人都會爲她傾倒。
包括他。
連他對太太都是心有愛慕,但不敢幻想。
可太太的眼神很是不同。
這種不同,并不是與妙魚小姐的自由絢爛有所分别。
而是在高酋的記憶中。
太太的眼神似乎并不是這樣的。
……
高酋心裏生出不妥。
司機在開車,高酋坐在副駕的位置上。
戰慕謙跟他交流一些公事。
他竟是沒聽見。
戰慕謙輕咳一聲。
高酋才忙道:“是,閣下,請您吩咐。”
戰慕謙微微皺眉:“你今天怎麽了,狀态不對。”
高酋心虛,解釋道:“這幾日您不在,我代勞了一些事,有些事情我能力不及,有些超負了,腦子裏亂。”
戰慕謙便道:“下午放你半日假,好好補一覺。”
“是。”
……
高酋聽完他交代的事情,不由得又陷入深思。
太太是變了。
但是究竟是哪裏不對。
他一時半刻竟說不清楚。
大概因爲他對太太還是不夠熟悉,畢竟不是最親近的人。
可是難道閣下沒有注意到太太的變化麽……
閣下是細心如此,心思深重之人。
本不該如此。
車子駛入辦公大樓時,高酋終于明白了。
太太的眼神太溫柔了。
連笑容也是溫柔的。
可從前的太太貪嗔癡笑,是個靈動的小姑娘。
她并不是一個成熟的婦人。
爲什麽突然間,變得像是溫柔特貼的标準妻子了。
尤其是她貼心地交代閣下中午要好好用餐,略作休息的時候。
高酋覺得她的眼神和舉止都超出了她的年齡。
溫柔得有些過頭。
就像是……
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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