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嬌軀一震。
頓時整個人都感覺很不好了……
總統府内等級森嚴。
喬姨其實也算是個管家,但并不是府裏最專業的大管家。
大管家是受過皇室培訓的。
總統府裏人人都畏懼戰慕謙。
包括最能幹最得力的大管家。
但唯獨喬姨是能在戰慕謙跟前說上兩句話的。
妙魚總覺得戰慕謙對喬姨格外寬厚些,興許是因爲喬姨主要負責伺候她的緣由。
這府這麽大,卻好像隻有她和喬姨是享有特權的。
這會兒她除了向喬姨求助,再也找不到别人。
可是戰慕謙連喬姨的面子都不肯給。
她一下子心裏是真的怕了。
……
戰慕謙扛着她一路回房。
将她擱在地上,命她在牆邊罰站。
妙魚穿着高跟鞋,嫌累,便把鞋子蹬掉了,赤着一雙白嫩的小腳靠牆站着。
妙魚一開始不敢不從。
而且她覺得二叔一貫那麽疼她,應該也不舍得罰她站太久。
等站一會兒,他氣消了,她撒個嬌喊個累什麽的,二叔應該就會饒過她的。
于是她便乖乖站了一會兒。
戰慕謙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
喝了一杯茶。
然後不疾不徐地起身。
走到她面前。
妙魚見他靠近自己,以爲是機會。
她小嘴一扁,秀眉颦蹙着,撒起嬌來渾然天成。
“二叔,我腿酸了,裴俊好吓人的,我被他吓得腿都軟了,雖然我不聽您的話的确是犯了忌諱,但我也受了驚吓,二叔看在我已經遭了罪的份兒上,就寬恕我吧。”
戰慕謙眯着眸,唇角竟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但妙魚不傻。看得出這笑意很冷。
而且并不是因爲真的有趣才笑的。
他唇角翹着,眼神裏卻暗暗升騰着火。
這男人還是沒息怒呢……
她便靈機一動,繼續軟軟地道。
“二叔,您罰我抄書吧,明天我把英文課本罰抄一遍好不好,或者罰我做俯卧撐,我今天真的累了,腿肚子都吓軟了,您就行行好讓我歇歇吧。”
天色黑了。
夜幕降臨。
戰慕謙冷笑。
這丫頭的累隻怕并不是裝出來的。
她是真累。
昨晚喂了勾他,她也算是使勁渾身解數,哄着他準允她今天解除禁足。
他是上了她的套了,否則也不至于讓她幹出傻事。
……
他一言不發,卻走到主卧裏間,過了半分鍾才走回來。
妙魚看着他手上攥着的一條皮鞭,錯愕不已。
那看起來是一條極細的小牛皮鞭,情趣型的,隻是不知他房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她吓得連話都不會說了,“二叔,二叔您……”
戰慕謙揮了下皮鞭,沉聲命令:“把衣服脫了,脫光,一件都不準剩。”
還不及妙魚反應。
他冷笑道,“罰抄書罰仰卧起坐都是懲罰孩子的,姜妙魚,你如今是我的女人,該讓你學學女人犯了錯該如何受罰。”
妙魚哪裏肯脫,她雙手護胸,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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