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點了點頭。
她先是沒有開口的,主要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和裴俊有過一面之緣,就是上次自己在夜總會喝高了出面解救蘇恬和她的小姐妹那回。
她對裴俊的印象還挺深刻的。
畢竟這個男人生得……啧啧,妖而不媚,邪而不婬。
他長得很好看,然而是她與她家二叔英氣逼人之氣度完全不同的好看。
他長得有一種陰柔的美,卻并不讓人覺得娘。
邪惡,風流,充滿神秘。
雖然無論是蘇恬還是二叔都在她面前把裴俊形容成喪心病狂的變态。
但她或許是太以貌取人了,并不覺得裴俊很可怕。
……
裴俊把玩着她下巴的手勢略停住,兩人一度陷入沉默,有些尴尬。
妙魚爲了緩解尴尬,客氣地開口:“你叫……裴俊是吧,這名字和你的臉可真搭。”
裴俊皺了下眉,旋即收手。
他見多識廣,見過精神病患者,卻沒見過雙重人格。
這姜棉棉……竟真能變成完全不同的第二個人麽?
他心存疑惑,卻覺得如果不是裝出來的,姜棉棉不可能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何況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事……姜棉棉對他應該充滿懼怕和恨意。
不會是這樣雲淡風輕的。
裴俊坐在她身側,似笑非笑地勾着唇,“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我?難道蘇恬沒跟你說,落進我手裏,你怕是沒法活着離開麽?”
妙魚眨了眨眼,“你要殺了我?爲什麽?”
裴俊道:“你擅自放走我的人,蘇恬現在被高酋保護起來,我總不好直接跟總統閣下搶人。”
妙魚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你在逗我麽?你把我抓起來,這才是跟總統搶人吧,你若是殺了我,我二叔會剁碎了你喂狗的!”
她有些兇,但說話底氣十足。
這口氣好像戰慕謙是她的騎士,一點也沒有遲疑和糾結。
裴俊幾乎确定她要麽是真的換了一種人格,要麽就是失憶徹底忘了前塵往事。
戰慕謙何其幸運,這個小美人兒被他當做犧牲品重傷一次又一次之後。
竟然還能死心塌地跟着他,還叫他……二叔?
裴俊對姜妙魚這個身份的棉棉愈發好奇了。
他有些挑釁地反問:“你又不清楚我的身份和勢力,你應該不知道……我和總統閣下是昔年舊友,現在是合作夥伴,我手上有他想要的東西,我們是盟友,而你……隻不過是他養的一隻小寵物,他興許不會爲了一隻寵物和盟友撕破臉皮。”
妙魚很是驚訝,“你和我二叔是盟友?我不信,高酋和二叔提起你都沒有好話!”
但是二叔确實勸她不要攙和裴俊和蘇恬的糾葛……
看得出二叔并不想和裴俊大動幹戈。
“哦?不知總統閣下是如何提起我的?”裴俊嗤笑。
妙魚沒吭聲,小臉緊繃着,心裏對他的提防顯然多了一些。
“你放我走吧,蘇恬欠你什麽,我既認了她這個朋友,我替她賠償你!你有什麽要求對我二叔提,他一定不會拒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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