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了……
妙魚一聽便覺得要出大事。
她雖然學習成績一塌糊塗,但基本生理常識也是有的。
女人瘦小,餓幾天通常是餓不死的,但是不喝水就真的危險了。
她隻怪自己沒有盡快幫助蘇恬。
竟讓她到了瀕死的境地。
妙魚心裏有氣,她氣的是戰慕謙竟然真的吧蘇恬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丢回盛宴任人宰割。
這麽沒品的事是殺了她她也幹不出的。
但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她要想辦法才是。
妙魚并沒有别的本事,除了身手敏捷之外,就是有錢。
在盛宴這種銷金窟,很少有砸錢還解決不了的問題。
她打點了不少人,隻說蘇恬是她的至交好友,想進去探望一下,就說幾句話便走。
盛宴裏的姑娘見她如此打扮,身上的風塵味倒是不重。
估計是已經從這裏離開,或許有幸被某個大人物包-養起來過着好日子的。
難怪出手如此闊綽。
既然來者出手闊綽,背後的靠山估計也不弱,自然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所以這些人收了她的錢,基本也都肯給她面子。
妙魚并不是很困難便得以接近蘇恬。
蘇恬被捆在懲戒室的一張木頭梯子上,臉色非常差,唇瓣幹裂。
但是這次她身上并沒有被人虐打的傷,看得出這些人是隻關着她斷了她的飲食,卻并沒有動刑。
妙魚把自己藏在裙子裏的小瓶瓶裝水擰開蓋子,喂給蘇恬幾口。
時間緊迫,她隻能抓緊時間,也顧不得蘇恬身體狀況如何了。
蘇恬渾身乏力,被她半推半就換了衣服,兩人身上的衣服交換,身形倒也差不多。
妙魚嚴肅地道:“蘇恬,你假裝成我,給門口那些人一些小費,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離開盛宴,但别表現得太慌張,我是高高興興進來的。”
蘇恬有氣無力地搖頭:“不可,萬萬不可,你留在這兒……她們并不會因爲抓錯了人而放你走,晚上裴俊就會過來,她們會将你交到裴俊手上,裴俊是一個魔鬼,你落入他手裏……”
妙魚急忙打斷她,“裴俊與我無冤無仇,我自有辦法脫身,何況我背後有一座強大的靠山,大不了我跟他談判,他不會輕易動我,你比我的處境要危險百倍,快跑吧,蘇恬,你快跑。”
蘇恬是抵死不想害她的。
她如今已經這樣了。
能夠抵抗多久也未可知。
她不想拖人下水。
更不想拖妙魚這樣一個天真仁慈的小女孩下水。
可是她體力不濟,妙魚和她相比簡直是力大無窮,竟然伸手便直接将她趕出去了。
大門一關,蘇恬條件反射地隻能低着頭。
門口守着的人便有些心虛地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你人也見到了,快點走吧,媽咪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來,撞上就慘了。”
蘇恬就這麽被人接連趕了出去。
她懷裏還捧着妙魚給她救命的小瓶水。
她手心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