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推搡着他道:“我懶得動,你去拿點吃的上來吧,快去。”
總統先生被他眼前這位足足矮了他一頭的小姑娘毫不客氣地使喚着,竟是一點怨言也沒有。
…………
妙魚吃飽喝足之後體力恢複得幾乎滿格。
大概連她自己都很意外爲什麽竟适應得如此迅速……
戰慕謙摟着她想睡的時候。
妙魚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她小爪子一下又一下,不緊不慢地抓撓着他胸口。
意味深長地問:“二叔……這會兒可承認你是我的人了麽?”
戰慕謙眼底含笑,揉着她的腦袋問道:“二叔自然願意做你的人,但是我不确定妙妙你可考慮清楚沒有,要做我的女人,今後就不能再叫我二叔了,要把我當男人看待,還有你和宴青……”
妙魚心裏對宴青的态度早就已經發生質變。
但是她不太喜歡把自己這些事全都公開交代。
她低垂下眼擺弄着自己的手指,小聲道,“我會去和宴青分手的。”
戰慕謙不想逼她,但是這層關系還是得理清。
“你不是很喜歡宴青麽,我阻止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看上去很難過,妙妙……你如今是怎麽想的,告訴我好麽?”
妙魚咬着唇,隻覺得難以啓齒。
她總不能公然地說,自己莫名其妙地和他做了之後……
面對宴青的時候就沒感覺了吧?
這樣的形容她成什麽人了?
她腦子亂糟糟的,臉頰無意識地發燙……
戰慕謙修長的手指拂過她泛起粉嫩顔色的臉蛋。
眯着眸,笑意漸深。
其實就算妙魚不願坦白,他也能多少猜到妙魚的心思。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和妙魚相處的時候比較放松。
好像妙魚的心思比棉棉要好猜一些。
他不動聲色地俯身銜住女孩的唇。
妙魚也沒有掙紮,就由着他加深這個吻。
戰慕謙吻着她,掌心溫熱的大手環在女孩腰際。
唇舌漸漸從她唇角滑過脖頸,漸至胸口。
不輕不重地吮咬着……
他含糊而蠱惑地問:
“妙妙是和我睡了一次之後,才發現自己心裏裝的是我,而不是宴青……是麽?”
妙魚像是恍惚中被驚醒,瞪大了眼睛,臉頰愈發滾燙灼燒。
她紅着臉用手指掐了他一下。
“你别胡說好不好……”
戰慕謙似笑非笑,不僅雙手漸漸下滑,連滾燙的唇也繞着她的心髒漸漸下移……
妙魚一時間還不習慣和他如此親密。
緊張得攥了下他的頭發。
“二叔,别……别這樣……”
男人笑得溫柔而邪肆,“舊時有個文人說過,這兒才是通往女人心靈的地方,看來果真說得沒錯,妙妙,是我先喜歡你的,在你還小的時候,二叔就已經喜歡你了,所以你也沒什麽好害羞的,承認就是了。”
妙魚攥着他發根的手指更緊了幾分。
緊張而含糊地道:“可是,可是你畢竟是我的……叔叔啊,總覺得我們的關系變成這樣……很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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