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小手從他胸口滑至腰際,然後漸趨向下……
她一貫是膽子極大的,戰慕謙的兩句***不僅并不會讓她被吓退罷手,反而是愈發進擊了。
她一把扯住男人的皮帶,雖然不會解,也沒解過。
但她鎮定自若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成天幫他解皮帶似的……
她眯着眼,笑得像朵含苞欲放的桃花似的。
小嘴一張一合,“二叔,你說的……可是這件事麽?”
車内昏黃的光線中,男人的喉結無聲滾動。
他反手摁住妙魚作亂的小爪子,輕笑着制止道:“别這麽激動,司機還在前面呢,想要的話……回房繼續,馬上就到了。”
妙魚腦海中不知想到什麽,莫名其妙就臉頰發熱,然後不受自控地吞咽了幾下,然後笑嘻嘻地道:“好呀,二叔害羞的話,咱們回府關上門再繼續?”
戰慕謙被這隻妖精反調戲了,倒是也絲毫都不氣惱。
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順利進行中,他當然沒什麽可不高興的。
妙魚比他預想中更加主動熱情……
…………
車子很快駛入總統府大門。
妙魚是被戰慕謙抱着下車的。
倒不是他急不可耐,而是車子停穩之後妙魚根本沒有從他身上下來的意思。
她如常那樣,雙腿分開霸道地橫跨在他大腿上,像隻考拉似的圈着他脖頸。
戰慕謙隻等了兩秒,她不下來。
他幹脆便托起她的小臀,将人抱着下車,大步流星地進屋上樓。
戰慕謙的主卧在四樓,他一般嫌麻煩是不乘電梯直接走樓梯的。
今天卻不知怎麽轉了性,竟然進了電梯。
妙魚像隻考拉一般吊在他懷裏,臉頰愈發滾燙發熱。
戰慕謙狐疑地睨着她,“妙妙,你臉怎麽這麽紅?”
妙魚咬着唇,她是絕對不會告訴戰慕謙自己在想什麽的。
她剛才在車上就忍不住想腦補她和二叔上次是如何做那件事的……
偏偏那段記憶真的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她竟是一點碎片都沒有留下。
于是她腦中好死不死地回憶起自己前不久意外看過的男女真空動作片……
那動作之激烈,氣氛之火熱,體-位之多樣……
她一想到自己和二叔竟然也做過那種事,就羞恥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偏偏她此刻……特别想要和他重溫。
這麽有趣的事情……她怎麽會忘了呢?
如果連這種事都能忘,人生豈不是了無生趣。
電梯裏密閉的空間讓氣氛顯得愈發暧昧不堪。
妙魚忽然探出舌頭,柔軟的舌尖抵住男人的喉結,然後大膽地輕咬了他一口。
戰慕謙呼吸明顯變得粗重,大手狠狠掐了她一把。
妙魚疼得叫了一聲,抱怨道:“二叔欺負人!”
電梯門應聲而開,他抱着她大步走出電梯,手下略一用力。
“刺啦”一聲脆響。
妙魚身下一涼……
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之後便驚呼出聲:“戰慕謙,你……”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