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拼命搖頭,兩隻小手撐在床面上。
一點一點地往後挪動。
她想逃了……
她發現自己受不了和戰慕謙共處一室。
她覺得特别危險。
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變得超出她能夠理解和接受的範疇。
太可怕了……
她隻不過是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不僅被破了身。
而且她又敬又畏的二叔竟然堂而皇之地開口對她表白!
這個世界瘋了!
對,這個世界八成是瘋了!
…………
妙魚一邊緩緩挪動着身子。
一邊咬着唇哆嗦着道:“我是長大了,我可以戀愛了,我也懂得什麽是男女之愛,可是,可是我有喜歡的人啊,我喜歡的是宴青,我想嫁給他的……我就算長大了,也不能和自己的二叔談戀愛啊,我不要,二叔你别逼我了,昨晚的事情……既然隻是意外,那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吧!二叔,我不要你對我負責,更不要别的……我隻希望你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我們還是繼續做叔侄吧,你永遠是我的二叔……”
妙魚原本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
既然是意外。
而且是對她來說毫無任何記憶也沒有痛苦沒有歡愉的ONS。
那不如就當做沒發生過啊?
而且……
現在社會風氣開放,隻不過是初次罷了,丢了就丢了。
她雖然有點心塞,但是也不至于要死要活。
這件事,就當做永遠的秘密。
她不會告訴任何人,更不會告訴宴青。
無論她将來會不會和宴青結婚……
也無論她将來的丈夫是誰……
相信每個哪個男孩子會特别在意這種事的。
畢竟現在處男也不多。
男女是平等的……
沒道理女孩子非要把初次留到新婚之夜。
她不覺得宴青是那種人。
畢竟她開始勾搭宴青的時候,她呈現出來的狀态就是不學無術成天鬼混的富家女。
宴青也并沒有對她懷有任何偏見……
…………
妙魚覺得自己所說的都是合理的。
她不覺得自己錯了。
可是不知爲何……
她在說出這番話之後
看見戰慕謙的臉色明顯陰沉下去。
眸色也變得寒冷。
面色貌似越來越黑了……
就像是黑閻羅似的。
好像她說錯了話,随時會被閻羅王掐死算賬。
妙魚莫名心虛,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
難道兩人繼續做叔侄,不是最好的選擇麽?
戰慕謙深吸了一口氣。
他不想和她計較的。
明知她隻不過是小孩兒心性。
他身體漸漸迫近她。
像是龐大的雄獅緩緩逼近被自己看中準備待回窩裏的幼崽一般。
妙魚瑟瑟發抖……
他卻不輕不重地捏着女孩的軟腰。
語氣輕飄飄地詢問:“妙妙,你所說的,真的是你希望的那樣麽?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繼續做叔侄?可是……”
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二叔進過你這身子,子子孫孫都進去了,你在我身下又哭又叫的模樣……美極了,二叔全都記着呢,這輩子都忘不掉了,妙妙……你覺得,這事兒真能就這麽過去了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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