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雙手無力。
好像有舊患複發的症狀。
她手使不上力,兩隻腳踝卻被他牢牢攥緊在掌心。
戰慕謙闆着臉。
沉默而憤怒地侵犯了她——
…………
這是一場近乎纏鬥的親熱。
戰慕謙就像是一隻被壓抑許久的猛獸。
終于突破了牢籠的束縛,他變得暴躁而又充滿痛苦和仇恨。
棉棉的兩隻腳踝被他死死攥緊,根本就無從掙脫。
而雙手都脫力,尤其是右手,竟像是被廢了一般,哪怕是用力推拒也是恍若無物的存在。
悲壯慘烈至此。
棉棉像是被暴力制服的幼崽。
蜷縮着瘦小而嬌嫩的身體,卻不斷地受到粗暴的對待。
戰慕謙實則已經竭力克制自己。
他不想讓自己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但是雙眼猩紅,顯然已經堕入絕境……
既然留不住。
那就毀滅吧。
他已經承受了失去的痛苦,并且長期隐忍。
即将再次失去的恐慌讓他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隻能用一個男人的本能,來爲自己讨回公道。
他不想失去棉棉。
可是棉棉不要他了。
既然她執意要走……
那總得留下點什麽。
留下點什麽才算公平。
不是麽。
…………
棉棉也是久曠。
許久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地方,被男人粗魯而暴烈地撕扯着。
就像是早已愈合的傷疤。
被他親手強行撕開。
更像是皮肉被強行分離。
痛不欲生……
棉棉咬着唇,小臉慘白。
短短數月未見。
戰慕謙非但沒有好轉的迹象,反而顯示病入膏肓了。
他就像是瘋了,竟然想用這樣近乎病态的方式維系他們之間的關系。
本就破碎的東西。
即便小心翼翼都随時會化爲一片烏有。
何況是被他這樣大力地撕扯……
…………
棉棉眼睛裏有熱淚在滾動。
她隻能逼着自己閉上雙眼。
她很痛。
卻感覺并不是因爲難過。
而是單純的,因爲戰慕謙粗暴的對待而身體疼痛。
戰慕謙變得越來越陌生,越來越不擇手段。
她幾個月沒見他。
如今看着他不僅沒有惦念的愛意,反而是陌生至極。
雖然他強行折辱她,和她保持着最親密的負距離。
可是于她而言。
她隻暗暗賭咒,隻當自己是被瘋狗咬了一口罷了。
…………
戰慕謙吻着她的眼睑。
她的眼睛熱乎乎的。
像是有熱淚被藏在裏面。
他不想讓棉棉哭……
恨不得吻去她所有的傷痛和憤恨。
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
無論怎麽做,得到的都将是她的嫌惡。
他從來沒試過如此無奈……
後來的時間裏。
他漸漸放緩了動作。
卻仍然固執霸道強勢。
做個沒完沒了……
結束的時候。
他仍舊覆在棉棉身上。
棉棉卻撐着酸疼的腰身試圖将他推開。
她清楚地感覺到戰慕謙對她幹了什麽。
他是真的瘋了!
他竟然真的想讓她懷孕!
“閃開!我要去洗澡!”
【病入膏肓,還是有點低燒,很難受,我盡量寫一點吧,投月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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