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戰慕謙是她的二叔……
但畢竟她自己都不喜歡被人幹涉感情的事。
戰慕謙肯定也會很反感别人問東問西。
可是雲婳的提議就像是在她心裏頭點燃了一簇火苗。
一開始隻不過是溫吞的小火。
可是她越是憋着不問,火苗就越燒越旺……
…………
妙魚憋了半個晚上,忍不住準備去書房找他問問看。
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麽,有什麽不敢問的。
然而她走到書房前敲門的時候,戰慕謙讓她進來。
他并沒有端坐在書桌前辦公,而是坐在沙發上休息。
他沖妙魚招招手,“過來,我正好有事找你。”
妙魚忙不疊跑過去,黏在他身側坐下,“什麽事呀,二叔?”
戰慕謙端着一杯茶緩緩抿了一口。
語氣輕描淡寫,好像隻不過在陳述一件很小的事。
“這周末我有位客人要來總統府做客,你也要出面見客,而且要乖一點,給客人留個好印象。”
妙魚驚愕地瞪着眼,心裏突然就預感不妙了。
不會真的這麽巧吧……
怕什麽就來什麽……
她緊張兮兮地問:“什麽客人這麽重要啊,連我都要見,我隻是個寶寶啊,我什麽都不懂的。”
戰慕謙忍俊不禁,伸手輕輕掐了下她的鼻尖。
“當然是因爲很重要才讓你見的,十七歲還是寶寶麽,要不要喂你喝奶?”
妙魚小嘴一扁,“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幽默啊。”
戰慕謙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平淡地道:“因爲這是一件重要的事,容不得開玩笑,如果事情發展順利……将來……她或許會成爲我們的家人。”
妙魚臉頰上的小表情瞬間消失殆盡……
她瞪大眼睛,又震驚又呆滞地盯着戰慕謙。
嘴裏喃喃地問:“她是誰啊……二叔,你究竟是什麽意思啊?”
戰慕謙唇角略帶淡薄的笑意,看上去自在輕松。
妙魚卻緊張兮兮地伸手握住他的胳膊。
“二叔……你說清楚啊,你說的客人……究竟是誰啊?”
她在聽見戰慕謙說重要的客人時,其實第一時間就已經懷疑是他那個绯聞女友顔家千金顔笙了。
但是她不願意相信的……
于是就自己在心裏加以否認。
不斷地期盼着能夠從戰慕謙口中得到否定的回答。
可戰慕謙顯然沒打算今天就把整件事同她開門見山地講清楚。
……
他習慣性地伸手揉了揉妙魚的小腦袋:“乖,早點休息,記得把周末的時間留出來,至于這位客人……過兩日你自然就見到了,嗯?”
妙魚就這麽被打發走了。
然後她就度過了難熬的兩日……
連宴青都發覺她恍恍惚惚的,問過原因她也不說。
宴青對她還不夠十足了解,隻當是少女病,時不時總要莫名其妙發作一陣的,并未多想。
周末很快就到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顔家的大美女顔笙挽着戰慕謙的臂彎,出現在總統府裏,出現在妙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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