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聽見妙魚開口質問,他的臉色可以說凝重極了。
妙魚卻半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着急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你說話啊,二叔,她是誰?爲什麽和我長得這麽像?!”
戰慕謙拿起那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框,二話不說走到旁邊去講相框收了起來。
妙魚追問,他便闆着臉嚴肅地制止:“你問這麽多做什麽,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知道得太多早晚會被滅口的,懂麽?”
他越是避而不提,妙魚就越覺得這事情有鬼。
而且……這也确實就是有鬼啊。
鬼就擺在她面前了吧。
和她長得那麽那麽相似的一個女人……這肯定不是巧合啊。
那個女人一定和她存在某種必然的關系。
她不怕死地繼續追問:“你是我二叔,我憑什麽不能問啊,而且那個人和我長得幾乎就一毛一樣,很詭異啊,我看着覺得毛骨悚然的,戰慕謙!你今天必須得給我說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妙魚從來沒有這麽認真嚴肅過。
也從來沒這麽較真過……
但她現在就是較真了!
她必須弄清楚和二叔拍婚紗照的女人究竟是誰!
…………
妙魚拼命糾纏,戰慕謙卻絕口不提。
他口風越是緊,妙魚就越想一探究竟。
她上前拽住男人的胳膊,打定主意糾纏到底。
戰慕謙和她推搡間才發現她左手手指被劃破了,隐隐約約還在滲血。
他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低斥道:“姜妙魚,你手受傷了知道嗎?成天腦子裏都在想什麽,自己受傷了都不管?”
妙魚被他一吼,一臉蒙圈地看着他。
戰慕謙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
走去取了藥箱過來,然後用碘伏幫她清理了傷口,上了藥。
雖然她這次傷到手隻不過是被碎片劃破的皮外傷。
但戰慕謙隻要看到她手部手上就膽戰心驚。
她的手是那麽嚴重地傷過的。
如果再發生任何意外,手部的傷極有可能發展爲不可逆轉的重疾。
那麽她的手就廢了。
這是戰慕謙完全無法接受的情況。
他上完藥之後便闆着臉訓斥她,“姜妙魚,我警告過你很多次,小心你的手,你的手以前受過重傷,如果一不小心舊患複發,你這雙手就廢了,懂不懂什麽叫廢了?”
妙魚不甚在意地翻白眼,“切,不就是劃破點皮麽,哪兒那麽容易廢啊。”
戰慕謙氣得舉起巴掌,作勢要扇她。
吓得妙魚連忙縮了縮肩膀。
“再頂嘴就抽你信不信?!”
妙魚也有些生氣了,而且還揣着一肚子的疑惑。
“抽抽抽,有本事你就抽我!反正現在我發現你的秘密了,那個女人……應該是你以前的愛人吧,是老婆還是未婚妻啊?和我長得那麽像,不會是我媽或者我姐姐吧?”
戰慕謙被她成功激将,氣得曲起手指戳她額頭。
“你韓劇看多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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