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是真的很感興趣,還是開玩笑起興。
總之他每提一句,都像是在她心口刺上一刀。
容瑤覺得自己就快要被他逼瘋了,他卻依然嬉皮笑臉的樣子。
捏着她的腳踝,意味深長地道:“瑤瑤這麽想我死啊,那就幹脆……死我吧,以你的能力,……死我比較現實,你說是不是啊……瑤瑤?”
…………
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時候。
容瑤渾身已經酸軟得動彈不得了。
她被遲禦抱在懷裏。
兩個人身貼着身,肉貼着肉。
她滿臉都是哭濕的淚痕。
遲禦便抽了幾張紙幫她擦眼淚。
容瑤已經被他折騰到怕了。
他手一往下伸,容瑤就被吓得直哆嗦。
她伸手捏住遲禦的胳膊,有氣無力地道:“夠了,遲禦,我真的要被你玩壞了……”
她随口的一句話,卻讓遲禦饒有趣味地笑了起來。
“哪有這麽容易壞啊,你要陪舅舅玩一輩子的。”
遲禦口中這輕描淡寫的三個字就像是針紮在她胸口上。
悶生生的疼。
一輩子……
如果她不能順利找到證據,成功協助警方将遲禦送進牢裏。
恐怕這一輩子……
是真的。
是真的要在遲禦的折磨和摧殘當中度過了。
對她來說,這是她内心深處最大的絕望。
她嘴唇輕顫着,有氣無力地道:“你什麽時候可以正常一點,我們……我們不可能永遠這樣。”
遲禦大概是被她說得有些煩躁。
幫她清理身體的動作就顯得粗魯了幾分。
匆匆擦完了之後,他闆着臉把紙巾團成團丢在地上。
怒目而視,口中喃喃地道:“我就應該玩壞你好了,等你被我玩壞了,懷不上了……舅舅以後玩你就不用再戴-套了,豈不是很好,嗯?”
容瑤氣得張口反咬他。
咬得他肩膀上的皮肉鮮血淋漓的。
遲禦仍舊是不甚在乎的樣子,聳了聳肩,調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
“喂,下次别用你這張給别的男人含過的小髒嘴咬我。”
…………
今天天氣很好,豔陽高照晴空萬裏。
總統府内的氣氛卻壓抑逼仄。
妙魚小姐發了一宿的脾氣。
一直到今天上午都還在砸東西。
她把自己的房間砸得沒東西可砸之後,就沖進主卧去砸總統閣下的房間。
又砸得沒東西可砸之後,她又沖進閣下的大書房。
大管家被她吓壞了,連忙帶着人上樓阻攔。
“小姐,妙魚小姐您砸累了,歇一會兒吧,閣下的書房裏有很多重要的東西,砸不得的,真不能由着您亂來……”
姜妙魚插着腰站在書房前。
巴掌大的小臉上充滿怒氣。
“不讓砸?我偏不!我今天非要砸光這老混蛋的東西,不就是總統嗎,有什麽了不起的,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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