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禦俊臉上挂着邪肆的笑意，意味深長地盯着她。
眼底卻是寒冷一片，毫無溫度。
“這種事關上門還有什麽意思，開着門才刺激，你說是不是啊，乖瑤瑤？”
容瑤滿心荒蕪。
她現在的确是以一隻畜生的姿态苟活在遲禦和沈湘身邊的。
她甚至連想要出門的自由都沒有……
連自由都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
而且還要面對遲禦随時随地的折辱。
他有時候對她還算溫和，就像現在這樣。
他沒有對她粗暴用強，隻不過是以條件誘哄着她。
這樣的态度已經算是遲禦對她最大的溫和了。
還要更多時候……
她要承受他粗暴的折磨。
…………
她今天必須得出門。
她要見到棉棉。
還要親口勸勸戰慕謙。
既然妙魚是以一個完全獨立的人格而存在。
那麽她逐漸成長，遇到喜歡的人，并且與之戀愛。
這些都是自然而必然的發展過程。
戰慕謙也該接受才是。
他必須接受妙魚不是棉棉。
妙魚有權利不愛他。
這些話她必須當面親口對戰慕謙說才能放心。
而遲禦……
她對他那麽了解。
很清楚如果今天她不肯聽他的話滿足他。
他是絕對不會輕易饒過自己的。
…………
容瑤緩緩屈膝，跪在男人的腳邊，目光正對着他修長筆直的雙腿。
她白皙幹淨的小手緩緩解開他腰間的皮帶，拉鏈……
她動作很慢，小臉上也是喪喪的。
看上去就知道她内心是有多掙紮，多痛苦。
遲禦最煩的也就是她這副樣子了。
他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臉蛋。
“哭喪着一張臉給誰看，容瑤，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副德行，當雞都沒人嫖你，現在社會壓力這麽大，誰出去嫖都喜歡選笑得開心點的雞。”
容瑤兩隻小手都顫了一下。
他這樣說話。
無異于是讓她更笑不出來的。
但她除了默默忍耐，也沒有别的選擇。
…………
她做得并不好，而且磕磕碰碰的。
過程中大概是把男人弄疼了。
短短幾分鍾就讓他繳械——
遲禦臉色不善，就在容瑤很擔心他會不會讓自己出門去見棉棉的時候。
門口傳來女人的腳步聲。
容瑤還屈膝跪在地上……
遲禦正把手裏的一團紙巾丢進一旁的紙簍，一邊走一邊拉着褲鏈。
三歲小孩都看得出這屋子裏剛才發生過什麽。
容瑤見到沈湘就有一種被當場捉奸的感覺。
雖然……
沈湘也明知道遲禦幾乎每天夜裏都會上閣樓和她做什麽。
但是這樣當面被抓包的感覺，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沈湘在遲禦面前一貫大方得體的樣子。
她佯裝看不出異常似的。
就如常微笑着走上前，恩愛地挽住丈夫的臂彎。
“老公，餐廳已經備好餐了，咱們下樓用早餐吧。”
遲禦被沈湘挽着，卻不忘冷冰冰地吩咐道：“糟糕透了，好好反省，不許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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