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臉色愈發陰沉,明顯感覺小腹那股火越燒越旺。
他伸手擰住女孩的胳膊,試圖将她扯開。
妙魚卻撒潑耍賴一般賴在他懷裏更像是長在他身上似的。
戰慕謙隻能深深吸了一口氣。
自打有妙魚這個人格出現之初,戰慕謙對她溫和克制。
因爲他知道棉棉是受了太大的傷害才會變成這樣。
棉棉消失在他身邊,其實都是他親手釀成的後果。
他是情願傾盡一切去寵愛妙魚的。
他甚至能夠忍受妙魚真的對他沒有愛,隻有普通的親情,或者隻有對他需要和依賴。
他也沒有試過對妙魚如今晚這樣嚴厲。
他以爲經曆了這麽多事,他應該什麽都能承受了,何況隻是忍受一個青春期少女的小脾氣小性子。
但是他沒想過妙魚會喜歡上别人這一層。
在得到宋衍之暗示後。
他仍舊是冷靜的,持重的。
可是現在妙魚柔軟的小身子就貼在他胸懷裏。
他漸漸覺得自己某種谷欠望和沖動就快憋不住了……
他落在女孩胳膊上的掌心也漸漸發熱冒汗。
他僵着一張俊臉。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威脅,“姜妙魚,趁我還沒發火,把手松開乖乖上床去睡覺,否則後果自負。”
妙魚剛才好不容易清醒了一陣,這會兒在他懷裏趴久了,迷糊的勁兒不由得又上來了。
她搖晃着暈乎乎的腦袋,“不松不松就不松!”
她經常泡吧混夜店的,喝點酒也很正常。
但是她醉醺醺半清醒半迷糊中,費解的是二叔今晚到底怎麽了。
那麽大火氣,還對她那麽兇。
要知道,她印象中的戰慕謙,總是很慣着她的。
不僅慣着她。
有時候甚至讓她覺得這個男人面對她的時候有種賤兮兮的倒貼感。
一個對她百依百順任由她折騰的男人忽然轉變态度。
她當然是不高興的。
本來就很喜歡給他惹事的姜妙魚。
不爽的時候就更想折騰他了。
…………
然而就在她撒潑耍賴的時候,猛然感覺男人掌心炙熱的溫度貼在她臀上,竟托着她的臀把她抱起來了。
妙魚腦袋暈乎乎的,還沒弄明白發生什麽事——
軟軟的身子已經被他摔在大床上了——
雖然她的公主床很軟很軟,連床墊的舒适度都是戰慕謙親自幫她選的。
但是這麽猛然被人扔上去還是有些疼的。
尤其她腦袋越來越重了。
就在她咧着嘴準備發脾氣的時候。
戰慕謙欺身而上。
妙魚就算再性情灑脫,此時此刻也覺察出不妥了。
他可是二叔哎……
怎麽能用這麽侵略性的姿勢壓在她身上呢。
就好像……
就好像男人面對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一般。
妙魚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胡思亂想,總之臉頰漸漸有些熱了起來。
她氣惱地雙手抵在他胸口,試圖将他推開。
“喂,戰慕謙你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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