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魚一邊動作浮誇地挺着胸,一邊沖着他壞壞地笑。
戰慕謙臉色愈漸黑沉,忽然伸手捏住女孩的下巴。
森冷的語氣道:“姜妙魚,你今晚是不是真的活膩了?”
妙魚仍舊是連一點危險的自知都沒有。
扭着身子像往常一樣在他懷裏蹭來蹭去。
笑得又賤又壞……
“戰慕謙,你發什麽脾氣啊,我,我今晚也沒幹什麽壞事吧,不就是玩得開心了點麽,你真的好煩哎,爲什麽管這麽多……”
戰慕謙目光幽深,有意無意地瞥向她胸口處時,明顯感覺自己胃部那股火翻滾得愈發厲害了。
他聲線低沉喑啞,“我再不管着你,你隻怕是真的要上天了。”
妙魚不高興地嘟嘟着小嘴,“冷,困,二叔,抱我上床。”
男人仍舊是冷冰冰的:“自己爬上去。”
妙魚醉得連手指頭都沒什麽力氣了,怎麽可能自己爬上床去。
何況她目前所在的位置距離大床還挺遠的。
戰慕謙把她上衣都脫了,雖然是夏天,可房間裏的冷氣也讓她有點受不住。
短短幾分鍾胳膊就變得冰涼。
絲毫不怕死的霸王花少女氣鼓鼓地用伸手捶他。
“我沒力氣,你抱我!”
戰慕謙冷着臉,根本不看她。
妙魚一貫是很得寵的。
她家二叔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工作之餘貌似也沒有女人。
總統府裏地位最高的很顯然就是她了。
可是他此時此刻竟然對她這麽兇,而且還冷暴力。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吧……男人都是豬!
豬!^(* ̄(oo) ̄)^
她掄起小拳頭更重地捶了他一下。
“你抱不抱,你不抱後果自負哦。”
戰慕謙根本不理會她。
妙魚卻猛然伸手扯開他睡袍的帶子,然後動作粗暴得就像剛才他剝掉她的衣服那樣,像模像樣地學着他把他的睡袍給扯開了。
戰慕謙還沒來得及制服她。
女孩的兩隻小胳膊就從他腰部兩側穿了過去。
死死地摟住他的腰。
将自己被凍着的身子面對面地緊緊貼在他前胸上。
此刻。
胸貼胸。
肉貼肉。
少女身上那兩團明顯的柔軟觸感在他身前感受得異常明顯。
他呼吸加重,試圖把她從自己懷裏扯出來。
然而扯了半晌她都紋絲不動。
明顯是故意死死抱着他。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低吼,“姜妙魚,你還要臉嗎,穿成這樣就往我懷裏鑽?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是你的長輩!”
妙魚側臉貼着他胸腔。
細聲細氣地道:“無所謂啊,反正我一貫是這麽目無尊長的。”
戰慕謙胃裏那股子火本來是持續往上竄的。
此時此刻不知怎麽竟然變成往下了。
從胃裏燒到小腹,然後漸趨向下——
他眯着眸,聲線愈發森寒,“姜妙魚,我數三聲給你自覺松手,否則我就當你在勾-引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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