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終究是公平的。
人渣總會遭到報應。
遲禦的确有自己的人脈和手腕。
但是沒了戰慕謙,他的勢力瞬間削減大半。
大概現在隻勉強剩下百分四十的程度了吧。
就算他以後還能混,卻也不可能像從前那樣一手遮天了。
這就是報應。
誰叫他傷害棉棉。
棉棉從來沒傷害過任何人。
她連爸爸都失去了,一無所有。
也就隻有遲禦這樣的人渣,對人沒有半點恻隐之心。
…………
但是她緊繃着小臉,不敢多言。
遲禦眯着眸,“啞巴了?”
她隻好張口,低聲道:“沒有,你受了傷,我怎麽會暗喜呢,舅舅,你想多了。”
遲禦沖着她招了招手。
“七七,過來。”
她咬着唇,“能不能别叫我七七,我很喜歡我的新名字。”
她早就忘了自己是龔家的人。
也忘了龔七七的身份。
龔七七是心裏有愛的傻姑娘。
她卻不是。
她是容瑤。
她是爲了過上全新生活而給自己改名換姓的容瑤。
她從前沒想過要報複遲禦,甚至是真心期望他能和他的太太好好過日子。
可是遲禦的出現,親手毀了她一切的希望。
她不僅沒辦法平靜生活。
還經曆了前所未有凄慘的淩……虐……
那是她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即便是親手殺了他,也不夠痛快。
她現在是警方的卧底。
活下去唯一的意義,就是親手把他送進牢裏。
讓他被判無期徒刑。
終生在監獄裏度過。
死那麽簡單,太便宜他了。
她必須要讓遲禦下半生都在沒有自由的窒息中度過。
那才是他應得的報應。
…………
遲禦難得給了她一點面子。
笑了笑,配合道:“瑤瑤,過來吧。”
容瑤僵直着身子,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
遲禦卻在她身體靠近床邊的時候,一把摁住她的後頸,将她直接摁在床沿上。
容瑤被他吓到,忍不住盯着門口。
她被他叫進房間時。
心裏就是怕他有所不軌。
所以故意敞開着主卧的大門。
遲禦似笑非笑,“容瑤這名字我也挺喜歡的,主要是适合你,這名字吧,顯得特别婬蕩,就特像那種……窯-子裏廉價的雞。”
容瑤雖然聽慣了他好不委婉的羞辱。
但心裏仍舊不可能毫無波瀾。
但她臉色有些不健康的白,沒有了血色。
遲禦卻摁着她的後頸,冷聲命令道:“我養傷養了這麽久,你也歇了夠久的,該好好伺候你舅舅我了吧,乖,解開,含住,你知道該怎麽做的,嗯?”
容瑤驚愕地瞪大眼睛。
她下意識望向大敞開的卧室門口。
然後搖搖頭,“不行,你還受着傷,怎麽能做這種事,不行的……”
遲禦明顯沒什麽耐心。
尤其是他受傷以來,這女人從來沒有來看過他一眼。
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她心裏一定很高興。
他面無表情,說出的話殘酷至極。
“就是受了傷才叫你伺候,不願意的話,我就當你還是比較喜歡伺候我那幾位兄弟,瑤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