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員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倒是沒有再堅持。
程清風很快就進入口供室。
“您好,容瑤小姐對麽?”
容瑤錯愕地擡起頭,發現對方不是剛才幫她錄口供的女警員,而是另一位男士。
她怔怔地看着他。
程清風卻被這位少女突然擡起的小臉驚住,有些錯愕。
少女模樣清秀,生得很好看,就是膚色中透出一種很不健康的慘白。
程清風剛才看過口供,知道受害者今年不過才十九歲,可是在看到容瑤這張臉時,心裏還是震撼的。
她太小了。
看上去就像個孩子。
如果口供盡數屬實,真的很難相信她究竟是如何犯了遲禦的忌諱,竟然受到如此殘暴的摧殘……
除非是喪心病狂。
否則應該沒有人會忍心對這麽乖巧的小姑娘下這種狠手吧。
容瑤精神不濟,她的心情顯然受到剛才那位警官的影響。
她起初想不明白爲什麽如此闆上釘釘的事實,竟然被斷定爲證據不足無法立案。
但是她很快也就想出結論了。
這隻不過是一間普通的小警署。
不是每個人都敢得罪遲禦的。
或許就是因爲她指控的是遲禦這個人。
就注定是證據不足吧……
她心裏很是絕望,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何選擇。
“您是……”
程清風禮貌地對她伸出手,“你好,我是程清風,曾經是這間警署的副署長,但是最近我被派遣到重案組,負責跟進一些特殊案件。”
容瑤仍舊是不太在狀态的樣子,口中喃喃地道,“程警官,你好。”
程清風便在她對面坐下,開門見山地道:“剛才我看過你的口供,在你的口供裏,解釋了你和召集數名男子對你施暴的主使者遲禦,是舅甥的關系,是親舅甥嗎?”
容瑤緩緩點頭,“是,我的母親是遲禦的姐姐。”
程清風略有些蹙眉,“但是據我所知,遲家姻親的家族姓龔,也是唯一的姻親家族,如果你是遲禦的親外甥女……應該也姓龔才對。”
“我本命叫龔小柒,是龔志國的獨女,爲了躲避遲禦,才隐姓埋名,前不久在身份系統更改了姓名,現在應該還能查到記錄。”
程清風颔首:“原來如此。冒昧的問一下,你的臉是怎麽回事,是受傷了嗎?”
容瑤臉色慘白,搖搖頭,沒再吭聲。
但是她倒是覺察出,這位程警官似乎對遲禦的身家背景非常了解。
她不由得也認真起來。
随後程清風又問了她一些問題。
最後鄭重其事地對她道:“容小姐,目前我正在負責一樁重大案件,其中涉及經濟問題、重大走-私-軍-火-案、重大非-法毒-品貿易案件,也許……你剛好可以幫上我們的忙,如果你願意深入了解的話,需要先簽署一份保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