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覺得自己沒力氣再繼續解釋了。
她剛剛失去自己的孩子,正在經曆着讓她近乎崩潰的打擊。
可卻要承受這毫無道理的責難。
她覺得自己是真的撐不住了。
也不想再撐了。
她閉着眼睛,有氣無力地道,“如果,你非要覺得我在跟你演戲的話,那就這樣吧,随便你怎麽想,我不想解釋了。”
戰慕謙緩緩伸手,撫上她的臉,長指又漸趨向下,滑落到她胸口處時,直接扯開了她胸前的紐扣。
女孩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棉棉被空氣裏寒冷的溫度激得輕微顫栗。
她微微瑟縮了一下,被迫睜眼,警惕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瘋了,戰慕謙?你不知道我剛流産嗎,你要做什麽?!”
棉棉不敢深想他打算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隻是覺得無論他要做什麽,都并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她身體已經虛弱至極,連喘息都覺得困難。
如果戰慕謙要在這種時候對她……
她隻覺得恐怖。
……
男人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着她衣襟的扣子。
将她的衣服全部扯開後,他便冷笑了一下。
“你以爲我要做什麽,上你麽?你這麽髒,又滿口欺騙和謊言,你覺得現在的你還配被我上麽?”
棉棉被他不輕不重地掐着。
她隻能躲閃,卻被他攥住兩隻手腕,用她自己的衣服被捆住雙手,順帶系在床柱上。
她紅着眼睛盯着他的臉,哭笑不得。
“髒的是我麽?我哪裏髒了?我真的不明白,滿口欺騙謊言的人是我麽,戰慕謙,你說出這話,不覺得諷刺麽……”
她沒有騙過他什麽。
卻被他騙光了所有的東西。
到頭來,這個男人卻在用欺騙的罪名指責她。
好像她才是個無恥的騙子。
……
男人眯着眸,笑容殘忍。
他解下自己的皮帶,捏在掌心,用皮帶的頂端劃過她的臉頰。
“高酋是我的副官,對我忠心不二,你連高酋都能勾-引上手,還有什麽事是你幹不出來的?姜棉棉,從前是我小瞧了你,我還當你是個孩子,沒想到,孩子也有這麽婬賤的。”
棉棉氣得唇瓣都在顫抖。
“你太過分了吧,高酋跟我有什麽關系?!我怎麽勾-引他了,我連話都沒同他說過兩句,他不過是覺得事情蹊跷,勸了你兩句,就因爲他幫我說了兩句話,你就認定我和他有苟且,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連跟随自己多年的副官都要懷疑?!”
戰慕謙眯了眯眸,嗤笑出聲,“高酋從不幫無關緊要的人說話,也從不管與他無關的事情,你是例外。”
棉棉氣結,“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就當我勾-引了高酋,所以呢,頭頂被自己的副官染色感覺很好麽?”
男人手裏的皮帶高高揚起,眼見着下一瞬就要落在她胸口嬌嫩的皮膚上——
女孩閉上眼,牙關緊咬着。
戰慕謙輕笑,“隻不過是一個賤人,高酋看上你,我也沒什麽特殊的感覺,如果他想要,我随時可以把你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