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着眉,将目光轉向戰慕謙,“你相信她說的,是我把藥給她害我自己的孩子……你真的相信麽,戰慕謙?”
戰慕謙冷峻的臉上沒有明顯的表情。
他瞥了她一眼,最終也隻不過是淡淡地對高酋道,“把你查證的東西給她看看,免得她要說我……聽信讒言,污蔑了她。”
高酋臉色很是凝重,他最怕的本就是摻和閣下的家事。
也知道任何事情隻要和太太沾上關系,于閣下就成了天大的事。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小不了。
而就連他們這些局外人,也一個個都躲避不開。
高酋不可能違背閣下的旨意,隻能把剛剛查出的證據用手裏的平闆呈現在姜棉棉面前。
棉棉看不懂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眼裏滿是困惑。
戰慕謙扯了扯唇角,輕嗤,“高酋,你解釋給她聽,讓她聽清楚自己都幹了些什麽,免得日後抵賴。”
高酋輕咳一聲,“太太,最先是醫生提出您突然小産可能與日常飲食有關,閣下就派我們把您近期用過的東西一一查實,我将所有能夠接觸廚房和您的膳食方面的所有人隔離監控,一一審問,這個營養師供出您給她提供了一種藥,爲了避人耳目,長期把藥加在您的飲食中,閣下對此生疑,我們也進行過嚴格的審問,重刑之下,她還是堅持如此口供。”
高酋看着姜棉棉慘白的小臉,其實話已經有些說不出口了。
可是迫于戰總統無形的壓力,他卻也不敢不繼續進行下去。
“查了您的戶頭記錄,您在半個月之前曾經轉賬給她三十萬元,還有府中其他幾名相關人員,曾經見過您和她在隐蔽處神秘交談。”
棉棉看過平闆上呈現的所有内容。
然後緩緩地仰卧在床上。
喃喃自語道,“是我,給自己吃藥,害得自己流産,害死了我的孩子,真有趣,太有趣了……”
高酋也很頭疼,隻能暫且把無關人員全都請出,隻留下閣下和太太兩人。
高酋走到戰慕謙跟前,鬥膽相勸。
“閣下,雖然目前我們查實了證據,但是……事出突然,太太此舉,可能另有隐情,您暫時息怒,不如等太太身體好些了,再詳查整件事。”
戰慕謙和高酋相處久了。
對他這種反應其實是有點意外的。
高酋是個嚴肅老派的人,一貫不敢插手上級的私事。
更不敢非議他的決定。
可是此時此刻,他明顯是在幫姜棉棉說話。
好像很擔心自己一時動怒,傷了她。
戰慕謙瞥了高酋一眼,輕嗤出聲,“高酋,你身爲我的副官,說這種話,不覺得僭越了嗎?”
高酋低着頭,聲線堅毅,“的确是屬下僭越,但……屬下也是爲了您和太太的關系考慮……”
戰慕謙多瞧了他幾眼。
也沒忘了剛才他把藥遞給姜棉棉時,看着床上那小女人,眼裏難以掩飾的疼惜。
“高酋,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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