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着了道。
着了戰慕謙這隻腹黑老狐狸的道。
才會被他親着哄着,真的用手幫他解決了一次。
如果不是她底線清晰,怕是真的連最後一點原則都守不住了。
戰慕謙雖然被她伺候了一回,但也隻能算勉強滿足。
等他拉着她的手走到盥洗室,把她的小手放在溫水下仔仔細細洗淨之後。
他摟着棉棉的身子,仍是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
“棉棉,你真是……一點都不大方,怎麽結婚這麽久了,還是這麽放不開。”
棉棉聽着他抱怨便覺得頭疼。
她伸手擰了他胳膊一下,沒好氣地小聲嘟囔着,“你怎麽這麽變态啊,成天惦記着……那種事。”
她天生潔癖的一個人,那樣的事光是想想都覺得難以接受了。
戰慕謙卻好像真的很期待。
就連前陣子被他折磨羞辱……他都要把那種事挂在嘴邊。
棉棉想到那些又忍不住有些窩火,幹脆就隻能逼着自己放空腦袋不去想了。
戰慕謙見她好像惱了,便讨好地吻她側面的臉頰……
吻得溫柔又無奈。
“好了好了,别生氣,是我不好,知道你嫌我髒,以後不讓你幫我了,我自己解決。”
棉棉聽着他低聲下氣的口吻又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她轉過臉面對面地看着他,小聲道,“我沒嫌你……”
男人俯下腦袋,親昵地蹭了蹭她鼻尖。
“乖,我爲你做什麽都是心甘情願的,無條件伺候你,即便你每回自己舒坦了之後就不管我了……”
棉棉想到剛才的場景就覺得不忍直視,她紅着臉道,“你到底讓不讓我睡覺了?”
戰慕謙捏着她的手,“睡,好好睡。”
他把她直接打橫抱着擱上床,像哄嬰兒一般守在她身邊。
聽着女孩呼吸漸深。
他滿腔溫柔,無處宣洩。
他愛她,成癡。
…………
七七在被遲禦當做分手費丢給她的高級公寓裏住了一陣子。
一個人,靜悄悄的,安靜得像是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一般,孤獨地住了一陣子。
她還在養傷。
出院之前,醫生苦口婆心地勸了她許久。
叫她以後好好愛惜身體,千萬不要年紀輕輕就把身子作踐壞了。
醫生說她本就做過一次引産,對身體傷害極大,表面上雖然已經恢複了。
可内裏,傷及根本,難以平複。
這次又受了這麽重的傷,如果再不好好養着,怕是今後會有源源不斷的疾病和痛苦找上她。
醫生是個中年女性,雖然每句話都說得真真切切,也是慈母心腸。
可一字一句仿佛意指她是個年輕卻婬賤毫不知羞恥也不知節制的女孩。
讓七七在她面前根本擡不起頭。
七七拿了藥之後就自己回去養着了。
平日裏隻要堅持上藥,還有一些口服的藥瓶,如果沒有特殊問題,就不用去醫院複診了。
她想過要回到學校去念書。
卻又覺得自己周身的肮髒,醜陋的面孔,實在與那樣一個青春洋溢的大學校園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