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對他前面那句“不過他現在自顧不暇,不知道還有命沒有”聽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還有命沒有……
棉棉心裏很亂,不知道自己猜到了什麽,也不敢深想。
就闆着臉嚴肅地問,“爲什麽他現在自顧不暇,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男人眯了眯眸,冷嗤,“好奇?可是我偏不想告訴你。”
棉棉皺着眉,等待這個男人下一步的舉動。
然而他卻好似很随意地松了手。
然後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我聽說,在姜勳下台之前,你和戰慕謙也算得上恩愛,他對你不錯啊,你應該知道他不少秘密吧……”
棉棉皺着眉,“我隻是個女人,你覺得他會讓我知道什麽秘密?”
“比如,他就任總統之前,是如何暗中操縱參議會和内閣,或者說,他給了衆議院議長多少錢,或者給了多少好處,讓衆議院那麽多議員都把票投給他,支持他上台?”
棉棉對政局上的事雖然幾乎完全陌生。
可聽着這個男人口中的話。
她愈發對他的身份生疑了
尤其,她越看他,就覺得越是眼熟。
發色偏黃爲褐色,眼珠又是藍色,長相邪魅……總覺得像是在雜志上見過,可又覺得他的氣質很獨特,不像是恐怖的罪犯,而像是……政客?
她語氣平穩地道,“如果我能知道你所說的這些,我就不會眼睜睜看着他把姜勳逼下台害得他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卻什麽都做不了了!”
男人卻笑出聲來,笑得陰森恐怖,聽得出已經十分不悅。
“你倒是很擅長裝傻。放心吧,我暫時還不會要你的命,畢竟,據說戰慕謙很是寶貝你,如果他現在還活着,我開口像他索要幾支軍隊甚至幾十億現鈔……他應該都會妥協的吧。”
棉棉想了想,笑道,“也許他比你更希望我早點死,畢竟我是姜勳的女兒,斬草要除根。”
男人臉色愈發的冷,繼而轉頭命令自己的下屬,“把這個女人剝光,铐起來,拍點精彩的鏡頭……給我們總統閣下好好欣賞欣賞。”
棉棉完全沒想到這男人會突然變臉。
他之前說話的語氣和狀态看上去都很是平靜,像是運籌帷幄,不會輕易動她。
可是他竟突然下這種命令。
棉棉看着他的下屬朝自己靠近,不由得掙紮尖叫起來……
“不要這樣,你們不要碰我,戰慕謙不會吃這一套的!我本來就是他的前妻,又懷了别人的孩子,一個失貞的棄婦……對他來說不會有任何意義,不要靠近我!”
她竭力解釋,希望讓那個男人收回成命。
然後他們還是撕開了她的衣服……
把她綁在床頭。
用攝像頭對着她,拍下她掙紮抗拒時羞恥崩潰的模樣……
…………
至此,棉棉強作鎮定的情緒全線潰敗。
她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惡作劇,也不是求财的綁架案。
這個危險而恐怖的混血男人可能對她做出各種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