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是,戰慕謙竟然沒有勉強她。
前些日子給她安置的一套小别墅,環境清幽,就是地理位置略偏遠了些,雖則偏遠,卻剛好距離她的學校蠻近的,還算是方便。
棉棉在這種清靜的地方住着,着實是更适合養胎。
她除了特别難受的時候,白天還是盡量去學校上課,生怕自己徹底脫離了社會和人群,會變得更加抑郁孤僻。
棉棉覺得特别意外的是。
戰慕謙這一次竟然沒有大發雷霆。
她騙了他……
他竟然還如此淡定。
好像欺騙了他這麽久的過往都不存在一般。
棉棉起初都是挺高興的,隻覺得住在這小别墅裏可以免于戰慕謙的騒擾。
然而後來很快就察覺,其實搬出來也不能躲避他。
雖然他明顯很忙,不是無時無刻都能黏住她。
可幾乎每天夜裏,無論早晚,他都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小别墅。
趁着她熟睡的時候,侵占她軟床的一半。
孕婦白天身體負擔大,會比從前格外地疲憊。
一天哪怕是什麽都不敢也極有可能累得不行。
夜晚就睡得很香很沉。
加上戰慕謙或許是輕手輕腳進來的,她竟然屢次都沒有察覺。
是一直睡到天亮,才發現枕邊躺着一個笑意盈盈的男人。
棉棉起初就懶得理他,戰慕謙倒是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
她起身洗漱時,他也就洗漱更衣,然後陪她用個早餐。
快要用完的時候他會提出送她去學校。
棉棉要麽婉拒要麽不予理會。
就這樣過了幾天。
棉棉終于有點受不了每天早晨一睜眼就被躺在身邊的男人吓醒的感覺。
簡直了。
好像每天晚上都有人趁着她熟睡入室欲行不軌。
又加之他擡起胳膊試圖摟她。
棉棉終于煩躁地闆着臉低斥一句:“我是個孕婦,閣下,請自重。”
戰慕謙似是被她突然的斥責意外道。
手上的動作稍微有些僵住,旋即,俊臉上卻又綻出笑意。
他伸手摟住試圖逃竄的小女人,就像是捉住一隻白白嫩嫩的小兔子般輕易而愉快。
他把她摁在自己懷裏,似笑非笑,大手卻陷入她胸口柔軟馨香的地帶——
“我還以爲我一直很自重呢,莫非太太是在暗示我……希望我做些不自重的事情?”
棉棉被他手指忽輕忽重的力道輕攏慢撚抹複挑……
整具小身子都熱了起來,臉頰更是變得绯紅。
她咬着唇,生怕自己發出什麽羞恥的聲音。
戰慕謙卻已經更過分地把手掌鑽入她睡衣内——
覆上她溫熱的小腹,薄唇則落在她胸口。
戰慕謙有陣子沒這樣了。
棉棉又是久曠。
一時間緊張瑟縮,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應該隻是對她懷孕的肚子好奇,所以想要摸一摸……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時候,這男人卻忽然張口咬她。
她周身激靈,本能地攥住他的頭發。
“你……真不要臉!”
戰慕謙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又吮又啃。
棉棉嗚咽着,他卻笑得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