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禦本來也隻不過是煩她,既然她敢威脅自己,他就仙人跳一把讓人玩玩她。
反正就這樣的貨色,橫豎也不指望她能讓戰慕謙動心,甚至是借她把姜棉棉氣跑。
這樣沒用的東西,在遲禦眼中,就是廢物,廢物生死不論,沒用任何價值。
偏偏江然然咬傷的那個男人挺得遲禦寵信的一個大哥,在道-上混得也很好,人人都要稱一聲老大的。
那男人耳朵被咬得出血,頓時就窩了一肚子火,叫手下的人往死裏弄她,還故意拍成視頻準備勒索她家人一番。
江然然起初還勉強有力氣掙紮抗拒,到了最後就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疼得張着嘴,一個字都發不出來,連眼淚也落不下來。
她賭咒發誓要讓姜棉棉付出同等的代價。
她不會放棄閣下……
至于遲禦這個龌龊的混蛋,她必須殺了他,再讓遲禦的女人也落此下場……
她忍耐的時候幾乎覺得自己精神都要垮了。
隻能默默念着要給自己報仇,才能勉強吊着一口氣。
最後結束的時候,這些流-氓把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随便塞在她……
弄得她渾身是血,還拍成精彩的視頻。
那被她咬傷耳朵的男人已經包紮完畢,耳朵上一大塊白色的紗布顯得很是可笑。
他伸手抽打着江然然早已被男人扇腫的臉。
一邊抽她一邊把那新鮮出爐的視頻擺在她眼前給她欣賞。
“聽說你爹也是個高級軍官來的?家裏應該有點家底吧。這片子……回去向你爹要五百萬,一周之内老子見不到錢,就讓把你這當-雞的宣傳片po上網,順便把你賣進窯-子接客賺錢。”
…………
大年初八。
棉棉随意穿了件禮服就到場了。
七七比她到得更早,隻是因爲龔家是主辦方,她會陪棉棉說了幾句話就被龔夫人拉走去向客人一一問好了。
這晚宴果然是晉城曆年來的傳統,來的人還真不少,全都是熟悉面孔。
棉棉一個人吃了點東西,然後四處走走看看,無聊地想坐下來玩兒會手機,忽然就胃裏一陣反酸,她幹嘔了好幾下,忍不住跑進盥洗室裏去吐了。
她隻不過才剛吃了兩口,全都吐完了。
吐完之後還嘔個沒完沒了。
隻是沒想到會在盥洗室裏碰到阮青瞳。
阮青瞳見她如此,煞有介事地關切道,“姜小姐?好久不見,你這是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陪你去一旁休息下,需要叫醫生嗎?”
棉棉忍着難受擡眸看了她一眼。
她和阮青瞳之間雖然沒什麽正面沖突。
但是她潛意識裏一直覺得這個女人是喜歡戰慕謙的。
雖然辰辰是個挺可愛的孩子……
但是這不妨礙她讨厭阮青瞳。
她便冷着臉,語氣很淡地道,“不礙事,隻不過是吃壞了肚子,胃裏不舒服。”
阮青瞳看她擦了擦手就匆匆離去。
随後戰慕胭也從後頭走了上來,“嘔成這樣,别不是懷了吧?我二哥今後可有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