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味真重,這麽喜歡看女人自己玩,你成天腦子裏裝的都是這種事,确定還有時間打理軍國大事?!”
戰慕謙一點自慚形穢的自覺都沒有。
反而還笑得邪氣十足,側着臉一下又一下親着小妻子的臉頰……
“我沒看,我發誓,她玩的時候我沒看她,不僅僅是她玩的時候沒看,我幾乎就沒有看過她長得什麽樣,現在把她趕出府去,在人群中我都認不得她是哪一個,太太,你不肯給我生孩子,這事兒太傷人了,我活到這把年紀都沒受過這麽大的打擊,一時心裏難過,這才犯了錯,不過既然我和她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關系,太太也并沒有因此吃醋,那就算了吧,這事兒就當過去了可好,消消氣,今後咱們就好好過吧,别鬧了,嗯?”
棉棉一點也不想被他親,而且他下巴上有一層細細密密的胡渣,特别紮人……
紮得她臉頰生疼。
棉棉别開臉躲了一下,戰慕謙又賤兮兮地貼上來。
她又躲,他旋即又湊上來。
棉棉有點惱怒,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安靜的空氣中“啪”的一聲清脆的響。
總統家的禍水小妖妃給了總統一記巴掌,并且又複寵了。
江然然目光緊緊盯着。
戰慕謙卻一點不悅都沒有,反而捏着她的小軟手,揉了揉,又愛不釋手地放在唇邊親了親。
“寶寶手疼不疼,老公給你呼呼……”
棉棉從前就是這樣沖他撒嬌的。
說手疼,要呼呼。
也就是幾個月前的事罷了。
棉棉和他相處的所有細節,他們一起經曆過的所有事,還有棉棉親口對他說過的所有話。
他全都記得。
記憶清晰。
烙入腦海。
永生不忘。
他就是這樣瘋了一樣地愛着她……
哪怕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早已冷卻。
哪怕她恨他。
厭惡他。
不再愛他……
甚至永遠不會原諒他……
他也還是愛她的。
愛到毫無尊嚴。
毫無底線。
滿盤皆輸。
……
棉棉一聲不吭跑去醫院結紮這回事,是在他心裏狠狠紮上一根刺。
而且是緻命的那種。
令他憤怒到幾乎迷失心智。
棉棉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她多怕疼啊。
連打針都怕的。
可是她卻甯願做手術打開腹腔上環。
受那麽大的罪。
就隻是因爲害怕懷孕。
而且這還是在他長期戴套做措施的前提下。
她是有多害怕懷孕。
就相當于對他是有多抗拒,多絕情。
一個女人大概是要對一個男人徹底喪失感情,才會對自己痛下狠手,甯願做手術也不接受懷孕。
她太絕了。
委實傷得他鮮血淋漓。
所以他才會一心報複她,羞辱她。
想把自己承受的一切都還給她。
他不欠她的。
就算沒有她,姜勳該怎樣還是怎樣。
他已經把能給她的都給了……
她卻眼睛都不眨一下。
戰慕謙錯就錯在太看重自己的尊嚴。
但是現在他也後悔了……
隻要能留住棉棉,尊嚴又算得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