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頭至尾,冷眼旁觀的總統大人臉色意思變化也沒有。
他有些無奈地瞥了醫生一眼,沉聲吩咐,“你們先出去吧,我給她做做思想工作。”
在場的醫護人員幾乎都是松了一口氣,總算能暫時逃離這個氣氛壓抑凝重的屋子。
然而棉棉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帶上門離開。
可戰慕謙眼睛裏卻似乎透着幾分寒意。
除了寒意……還有一絲發狠的笑意。
她忽然覺得害怕。
戰慕謙肯定不是真的要耐心給她做思想工作……
她感覺戰慕謙要對她做更變态的事情了。
棉棉張了張口,想要尖叫。
可是因爲極度的緊張,一時半刻竟然發不出聲。
戰慕謙眯了眯眸,笑得性-感而又邪魅。
他順手去了一把手術刀,鋒利的刀刃閃着寒冰一般的光芒。
棉棉驚悚地看着他的舉動……
他很快就在床沿坐下,然後用手術刀的刀柄,挑起她的下巴。
棉棉一時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加上她又被打了半身麻藥。
四肢僵硬難以動彈。
他用刀柄挑着她的下巴。
薄唇輕啓,語氣中透着濃濃的不耐煩。
“非要跟我鬧是不是,還沒鬧夠麽,自打姜勳腦溢血,你就沒玩沒了地鬧,姜棉棉,你告訴我,你準備鬧到什麽時候,嗯?”
棉棉唇瓣都在顫抖。
戰慕謙危險的樣子好像随時都會把手術刀紮入她心髒一樣。
她覺得這個男人現在就像個危險的暴力分子……
随時都會做出她難以想象更難以承受的事情。
“我沒有鬧……我隻是不想被植入追蹤器,我接受不了以後都要戴着追蹤器生活,我會瘋的……”
“這一次是我錯了,我不該擅自開車到危險的地方,但我隻是想去T城,然後車上的導航壞了,我沒帶手機,迷路了,所以才會開錯地方……”
醫生剛才的意思她聽得很明白。
人體追蹤器通常是國家間諜專用的。
安上去,肯定是不方便取下來的。
倒不是醫療技術的限制,而是這追蹤器設計當初本身的特性。
如果随便都能通過簡單手術取下,間諜被派出去執行任務,取下監控就能逃脫掌控,豈不是随意都能通敵叛國?
戰慕謙眯着眸,面色漸冷。
他臉上連玩味的笑意都沒了。
他忽然将手術刀垂下,滑落她腰間,直接剪開了她的褲子——
棉棉下意識尖叫一聲,“你,你要做什麽……”
戰慕謙面色鐵青,“歸根結底,你還是學不會聽話,無論任何事,你都喜歡和我對着來,什麽時候才能學會順從,嗯?”
棉棉腿部僵硬。
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一點一點剪開她的褲子,危險和冰涼的刀具就抵在她大腿嬌嫩的皮膚上……
他低聲嗤笑,“植入手臂你接受不了,看來你是希望我把追蹤器植入……你最怕疼的地方,嗯?”
棉棉看着他剪破自己身下最薄最貼身的布料……
她眼裏住滿絕望,終于凄厲地哭出聲來……
“不要,不要,你瘋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