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看着戰慕謙,不敢置信地道,“可是,可是剛才你答應過我……你不是說隻要我讓你滿意,你就可以放過我爸爸嗎,爲什麽……”
戰慕謙修長有力的兩指夾着煙,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他眯了眯眼,做出一副思考的姿态,很快便輕描淡寫地回應她,“哦,我剛才說過這話嗎?”
棉棉已經哭得腫脹發疼的眼睛瞬間濕了,“你,你怎麽可以這樣,你剛才明明說過地……”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笑了笑,“哦,那這樣的話,我并不滿意啊,你伺候得太糟糕了,我給差評。”
棉棉咬着唇,她的唇本就嫣紅,此時又被她激動得咬得幾乎快要破皮。
“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故意的嗎,你是故意在耍我嗎,爲什麽要這樣?!”
他已經坐在最高最權威的位置上。
站在落地窗前就可以俯瞰全局。
這麽大的國家都在他掌控之下。
他究竟還有什麽不如意。
爲什麽要這樣玩弄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她的要求真的過分嗎?
她隻不過就想要姜勳好好地躺在療養院裏,讓她隔三差五可以去看看他罷了。
這個要求真的就這麽難以實現嗎。
她看着戰慕謙笑容邪肆的臉。
忽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是被他玩弄了一番。
戰慕謙叼着煙嘴,衣衫不整的他看起來和出現在公衆視野中的新總統判若兩人。
他看起來甚至像是個流-氓大亨,一點都不像衣冠楚楚的政客。
他半晌才不耐地逗她一句,“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啊,姜勳的女兒蠢笨如豬,男人随口的一句話,也能當真麽?沒有白紙黑字,憑什麽作數?是啊,我就是白玩兒了你一回,怎麽了麽,你能把我怎樣?”
棉棉怔怔地低下頭,看着自己胸前一片刺目的紅痕。
還有她被捏得青青紫紫的雙腿……
她的頭發亂糟糟的,還被他污濁的東西玷污,連臉上眼睛上都是,雖然她已經擦過,那股腥味卻是怎麽都擦不掉的……
棉棉已經做出最大的妥協。
她以爲隻要哄得他開心。
隻要讓他逞兇作惡。
姜勳就會沒事的。
可是結果呢……
結果竟然是這樣。
她胸口憋悶得幾乎要吐出血來。
但還是強忍着,咬了咬唇,沉聲道,“你金口玉言,是承諾過我的,你也知道,現在沒有人知道你的婚姻關系,你在公衆面前都是單身,如果現在我就這副樣子從這裏走出去,告訴總統辦公樓裏的所有人,他們高高在上清廉正直的總統閣下剛才用手铐铐住我,又把我摁在落地窗上,對我施虐,辱罵我,羞辱我……”
“一國總統在辦公室内強辱十八歲少女,如果我把這種醜聞爆出去,你就不怕嗎?”
戰慕謙眯了眯眸,“威脅我啊?你去爆啊,剛拍的片子我也可以貢獻出去給你當證據,姜勳重犯之女爲求自保下藥引誘現任總統,法院會以行賄罪公訴你,你就可以進去陪你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