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已經哭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她嗓音嘶啞,白皙的胳膊和腿上布滿…
手腕仍然被牢牢扣着。
戰慕謙也真的算是說到做到。
她說自己剛做了手術,還不能做。
他就真的沒有…………
而是将她…………然後……
這兩個小時内她所承受的一切,一點都不比正常的情事要少。
而且還更加恥辱,更加痛苦。
……………………
最可怕的事,他們一直都面對着攝像頭。
這種刺激又可怕的感覺讓她的羞恥感成倍增加。
有好幾個瞬間。
她看着戰慕謙過分至此。
她心裏都絕望地想着。
他這麽恨她,這麽讨厭她。
爲什麽不幹脆殺了她。
或者幹脆讓她和爸爸一樣,變成植物人豈不是很好。
爲什麽要這樣沒完沒了地折磨她……
讓她一次次打從心底裏體會生不如死的滋味。
……
棉棉像是一隻破碎的娃娃,被他玩得破敗之後厭棄地丢在牆角。
她瑟縮着身子。
長褲早就不翼而飛。
腰間還纏着術後保持的繃帶。
他甚至還…………
……
從前戰慕謙動氣的時候,也曾粗暴地對待過她。
但是也僅限于上床而已。
那時候她就已經被他氣得崩潰。
隻覺得所承受的一切超過她可以忍耐的限度。
然而她現在才明白,一個男人粗魯暴戾起來,可以多麽肮髒,多麽陰暗。
他的确沒有用最傳統的方式碰她。
卻把她年輕柔弱的身體當做玩具一般……
他完全不顧及她的心情。
對她的眼淚亦是無動于衷。
棉棉渾身上下隻剩下腰間的衣服,想捂住前胸遮擋自己,卻都不能下手。
她隻能瑟瑟縮縮地躲在牆角。
一片狼藉。
……
最後的時候,他甚至還捏住她的下巴。
他明知道她自小潔癖。
卻無所不用其極地弄髒她——
所有的舉動好似都爲了将她逼迫至精神崩潰。
逼着她在鏡頭面前放棄所有的尊嚴和底線。
棉棉咬着唇,眼睛都哭得疼了。
眼眶也幾近幹涸。
……
戰慕謙看起來倒是身心舒暢愉悅。
他翹着腿坐在沙發上抽了幾根事後煙。
然後叫秘書送了一套女士衣服進來。
辦公室裏其實有起居室,也有浴室。
但是他卻連幫她清洗一下的耐性都沒有。
把衣物丢在她腳下。
隻丢給她兩個字,“一會兒有幾名内閣大臣要進我辦公室開會,如果你不想被人看見你現在這副賤樣子的話,趕緊穿上衣服,滾出去。”
棉棉咬了咬唇。
一邊艱難地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
一邊低聲下氣地問她,“我可以見我爸爸了嗎,我什麽時候可以見他?”
男人卻邪惡地笑了笑,“我答應過你可以見他麽?他現在身在國際重犯監獄監獄,你想見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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