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潑靈動,像隻暗夜裏的精靈。
戰慕謙的臉色幾乎已經繃不住了。
他在她面前甚至都沒辦法掩飾心裏的劇烈起伏。
他連假裝淡定的快要辦不到了。
他深知自己的這場戲随時都要做不下去……
可是她呢。
她笑得雲淡風輕,一臉不屑。
她是真的很不屑啊。
爲什麽他在意的東西,她總是那麽輕蔑,不屑一顧。
男人心裏的不平衡讓他不受自控地變得殘忍嗜殺。
他微抿着唇,嗤笑出聲,“昨天晚上我喝了點酒助興,确實做得很愉快,江然然雖然是處,可是在床上也能放得開,她懂得如何讨我歡喜,不像是有些人,挑剔又嬌氣,輕了嫌不舒服,重了又哭哭啼啼,還要我反過來伺候人,真是一點都不識趣……”
他意有所指已經如此明顯,棉棉自然是聽得出。
被這個男人将自己在床上的反應堂而皇之地和另一人對比,她不可能不尴尬羞恥。
棉棉繃着臉,半晌都沒有出聲。
戰慕謙薄唇勾起的弧度愈發暧-昧玩味,“何況……然然緊得要命,不像你,早就被我玩爛了。”
棉棉腦中血液上湧,暗中攥緊了兩隻拳頭,卻仍是默默隐忍着。
她不想和戰慕謙吵。
更不屑同他吵。
這種渣男……她和他力争,也隻會吃更多的虧罷了。
他看着面前的小東西臉色終于繃不住,眼瞳中也流露出幾分錯愕。
他玩性大起,惡意十足。
“我知道你一心惦記着早點擺脫我,且不說姜勳的命被我踩在腳下,你敢胡來,我就能一腳碾死他。就算沒有姜勳,你以爲就能逃脫我麽?你想和誰在一起,宮喬麽?你才剛成年就被我玩爛了,是個被我上了幾百回膩歪到快吐的賤女人,你覺得宮喬還看得上你麽,不過也是,宮喬自己就是廢人一個,就算你将來跟了他,他也不能上你,大概隻能用那種東西滿足你吧。”
棉棉深吸了一口氣。
她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要和他動氣。
她現在身子弱,又體虛。
被他氣得大怒一場結果隻會傷害自己。
明知道他是刻意羞辱。
但她還是穩穩地中計,被他氣得渾身戰栗……
“戰慕謙,這樣羞辱一個剛成年就把身子托付給你的女人,你不覺得自己未免太無恥了點麽?”
戰慕謙眯着眸,似笑非笑。
長指玩味地撫弄着她臉頰上嬌嫩的皮膚。
他昨天失手打了她一巴掌。
事後愣是回味不出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
隻是摸起來倒不覺得她臉上有微腫的痕迹。
他沒想到自己會打她。
雖然這小東西一貫不肯吃虧,已經在第一時間把耳光還了給他。
……
“怎麽,姜小姐現在覺得難受了麽,心裏委屈?”
棉棉隻怕自己要被他逼得嘔血。
她劈手奪下粥碗,聲線顫抖地道,“你不是進來送粥的嗎,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不想再同你說一句話。”
男人的大手卻硬生生地将碗奪了回來,緩緩倒扣,竟然将滾燙的粥盡數傾灑在她的羽絨被上……
“吃粥?你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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