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哭得很傷心。
甚至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莫名其妙地哭。
戰慕謙沒打她,也沒罵她。
甚至也沒有惡意欺負她。
隻不過就是沒有任何溫度的對待她罷了。
沒有任何情感。
就像是例行公事,更像是他純粹在利用她……
其實這本就是她如今和戰慕謙唯一的關系。
但是她也不知道怎麽了……
就是格外的難過。
尤其是想起連那些吃瓜的傭人都在聯想他是否和阮青瞳有一個私生子。
還有網絡上那些言論都在八卦阮青瞳是不是新總統的地下情人。
她心裏就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氣得想砸東西。
雖然現在離了。
可事實上,她還是戰慕謙唯一在法律上結過婚的女人。
阮青瞳算什麽。
隻不過是一個喜歡戰慕謙,卻可能甚至都不敢表白,更沒有得到承認的女人。
可是她卻光芒萬丈,被那麽多女人豔羨着。
而戰慕謙呢。
他前腳才出席了阮青瞳的慶功宴。
後腳剛進門,就一門心思……
她說困了,想睡覺。
他就一臉嘲諷地質問她爲什麽這麽不敬業。
是啊。
她怎麽能這麽不敬業呢。
阮青瞳是影後,獲獎無數,爲國争光。
而她隻不過是個……而已。
她有什麽資格矯情。
……
棉棉很快就不哭了。
她面部表情僵住,卻也不想閉眼。
就瞪大眼睛,眼裏澄澈清晰。
像是被大雨洗刷過。
她就這樣平淡而順從地面對着他。
看着他的臉。
看着他先是俊臉陰沉,後來卻……
棉棉閉上眼。
忽然就覺得,這一切都可笑極了。
她居然曾經嫁過戰慕謙?!
這他-媽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
戰慕謙沒有下床。
也沒有避開她。
而是直接靠在床頭就點燃了一根煙。
不緊不慢地吸了起來。
棉棉在一旁被嗆得不行,忍耐了許久,才小聲咳嗽了幾下。
她分明并非刻意。
可聽在戰慕謙耳中,卻顯得她是在故意嫌棄自己。
他一言不發,繼續吸煙。
等把煙抽得剩下半截的時候,掐滅在一旁。
繼而猛得轉身,力氣不小地鉗制住她的下巴。
用唇堵住了她。
棉棉沒有防備,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他卻認真地吻着她——
………………………
這個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
棉棉從來都不知道,接吻也可以這麽痛苦。
她一邊被嗆得難受,一邊還要忍受他的——
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裏招惹到他。
難道就是先前拒絕了一下,就讓他變得這麽暴躁?
像是不撕了她就不肯罷休?!
……
她心裏實在不是滋味,卻也沒多少心力正兒八經地抗拒他。
不過就是嗆了一點,也沒什麽難以忍受的。
……
等這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
棉棉忍不住伏在床邊咳嗽了好一陣。
太嗆了。
遭了罪之後,她就在心裏默默地想。
戰慕謙當了總統之後脾氣似乎明顯愈發地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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