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然眼睜睜看着她松了手之後就扭着纖腰姿态勾-人地上了樓。
江然然氣得抓了兩張紙巾重重擦拭着自己的臉頰。
這個騒狐狸,有什麽了不起的,她就不信這種隻會陪男人上床的女人能得勢幾天。
旁邊的幾個妹子見狀早都吓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位姜小姐雖然平常不怎麽管事,甚至連話都不多說幾句,但是她妩媚慵懶的眉眼中卻隐約透着一股淩厲之氣。
她肯定不是好招惹的人,而且若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小姑娘,哪有本事爬上總統的床而且現在還住在總統府裏的大主卧?!
她們這些下人頂多就是背地裏吐槽幾句,當着面是萬萬不敢得罪她的。
“我說然然,你怎麽把她給招惹了,你不怕嗎,若是她向總統吹幾句枕頭風,你會不會被趕走啊……”
江然然冷哼一聲,“我才不怕她呢,我又沒說什麽不該說的,我說的都是事實罷了,她不就是隻會***勾-引閣下麽,閣下年紀輕輕就任總統,是咱們A國曆史上最年輕的總統,我早就看不慣她了,在内閣要員面前都敢那麽放肆,閣下的名聲興許都被她毀了,我就不信她真有那麽大本事!”
跟她比較要好的幾個妹子都知道江然然是有關系有背景的。
聽說她祖父和父親都有戰功,父親更是在閣下還是軍區首長的時候跟随過他的一段時間的副官。
她雖然來總統府當下人,可也是名校畢業成績優異的,志不在此,怕是有更高遠的目标,想拿總統府的工作做跳闆吧。
“是呢是呢,這姜小姐算什麽啊,不過就是一個野女人罷了,還不如我們然然各方面條件優秀,說不定然然在這兒幹上一陣子,還真能被閣下青睐呢,到時候還有那狐狸精什麽事兒!”
“就是啊,然然,你就别和她置氣了。”
…………
棉棉本是不至于爲這一點小事生氣。
她若是真的動怒,早就動手收拾那個女孩子了。
但是她回房之後卻越來越煩躁,她忍不住上午去搜關于今晚頒獎禮的新聞内容,很快就發現微博熱搜頭條就是阮青瞳再封影後,神秘貴賓到場祝賀。
這貴賓字裏行間影射的都是戰慕謙,隻不過沒明說罷了。
棉棉忽然想起很多事,又想起這個阮青瞳,心裏出奇的不舒服。
她氣鼓鼓地去洗了澡,晚餐也沒吃多少。
最後氣鼓鼓地躺在床上,幹瞪着眼睛怎麽都睡不着。
一直到戰慕謙回府,他回府也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戰慕謙是在隔壁次卧洗過澡之後才推門進來的。
他也有十多天沒進這間屋了。
棉棉不想理,就閉着眼裝睡,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撫向她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