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已經很近的時候,卻被他大手動作粗魯地拽了下手腕。
棉棉腳下一滑,猛然向浴缸裏傾倒,身體無法平衡的瞬間,半個身子都直接栽進浴缸裏。
她身上穿着家居服,嚴嚴實實的,此時卻都被水浸濕,臉上頭發上都濺上不少水珠,棉棉小臉緊繃着,好不容易撐着直起身時,眼神忿忿地剜着他。
戰慕謙卻好似全然無視她憤懑不平的情緒。
長指捏了捏她的下巴,旋即便順手拿起一塊柔軟的沐浴海綿,姿态随意地丢在她身上,語氣更是冷淡地命令道,“幫我擦身。”
棉棉經過這麽多天的平複,心裏早已經認清現實。
戰慕謙不僅僅是足夠絕情,也是足夠的賤。
他斷了她所有經濟來源這樣逼她,歸根結底還是不願意放手。
雖然她也理不清他究竟是什麽思路,但他的目的她還是不會理解錯的,他就是想把自己困在他身邊,困在他親手設置的牢籠裏,任他予給予求。
但也怪她自己沒有一點能力,沒有了姜家的支撐,她竟是連養活自己都困難,更不要說每月籌出三十來萬支付高額的療養費。
走到如今的地步,她是不得不回到他身邊,舔着一張虛僞的笑臉邀請他要自己的身子,然後從中牟利。
她好不容易認清現實,也好不容易讓心情平靜。
若是戰慕謙能夠按照約定的那樣,簡單粗暴一點,上她,睡她,結束之後給錢。
棉棉的心裏都不會起伏太大。
偏偏他要用這麽居高臨下的姿态對她任意驅馳。
真的把她當做奴婢似的,讓她伺候他洗澡,幫他擦身。
明知道他本就是刻意爲難羞辱,可棉棉還是很氣憤。
晉城這種氣候,即便是冬天,人人也都是每天都要洗澡的。
一個每天甚至可能早晚沖涼兩次的男人,要擦什麽身,有什麽可擦的必要?!
棉棉越想越是窩火,卻咬着唇,不敢輕易開罪他。
……
她忍了又忍,最終也隻能僵着臉,小手攥住沐浴用的海綿,動作冷靜克制地幫他擦拭着肩膀和背部的皮膚。
她擦完了背,小手自然而然地滑落他胸前,她咬咬牙,硬着頭皮佯裝若無其事地擦完了他胸口,在腰腹間稍微停留了半秒就準備收手。
可戰慕謙卻忽然捏住她的腕子,棉棉預感不妙,瞪大眼睛看着他。
卻眼睜睜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無比邪惡,目光也是陰森森的。
棉棉就猜到他怕是要做壞事,就掙紮得激烈起來,想要将自己的手掙脫他的桎梏。
戰慕謙卻忽然冷笑出聲,薄唇一字一句哼道,“怎麽,下面就不擦了麽?”
棉棉又不是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的軟包子。
此時胃裏一股氣就快憋不住,她沒好氣地道,“我不知道那種地方有什麽好擦的,要擦你自己擦!”
男人危險地眯眸,“不願意用手擦,那就用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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