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定和戰慕謙有關系。
她以爲戰慕謙是因爲自己仍然堅持離婚,惱羞成怒故意折騰她……
結果卻很快得知花少等人都被定案公訴,連名門夜宴這麽大的場子居然都被查封了。
棉棉感覺自己應該會很倒黴,然而警署方面竟然隻是留了她兩個小時讓她做筆錄協助調查,之後就通知她要繳交罰款然後就能放人。
……
本以爲交了罰款就能了事,然而剛上了車在回公寓的路上,她就收到手機消息提醒。
她在名門夜宴結算人工的賬戶居然被凍結了,随後就收到警方的通知,告訴她這些錢都來源于名門夜宴,涉嫌從事不法活動獲得的贓款,所以暫時凍結,如果确定,很可能被全數充公。
棉棉腦子裏暈得要命,這賬戶裏都是她好不容易存下的幾十萬,準備繳療養院下個月的費用。
她心裏慌得厲害,更是心知肚明這發生的一切都和戰慕謙脫不了關系。
他不肯放她一條生路,除了斷她财路之外,最可能的就是去打姜勳的主意。
棉棉還沒有回到她租住的公寓,路上就又接到療養院打來的電話,通知她有緊急的事情請她立刻過去。
棉棉趕到療養院後,負責姜勳的主治醫師很快就迎了出來。
他一臉赧然地道,“姜小姐,因爲一些突發的情況,我院暫時不能繼續将姜總統留下長期養病了,您如果方便的話,盡快聯系别的醫院或者療養院吧。”
棉棉心率都亂了,她一刻也不等不及地開口追問,“爲什麽?我已經繳齊了本月的費用,下個月的費用我也會盡快繳上的,爲什麽……”
醫生神情複雜地道,“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上面直接下達的通知,我們這些普通工作人員,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棉棉心裏已經慌了,但是她還是要強迫自己鎮定。
她開始參照網上提供的聯系方式,一家一家療養院進行聯絡。
然而對方一聽到姜勳身份後,當即就表示拒絕,而且拒絕接收病人的原因無不是含糊其辭,遮遮掩掩。
一旁的負責照顧姜勳的護士長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于心不忍,小心翼翼地問,“姜小姐,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您父親在這兒一直住得好好的,怎麽今兒突然就……”
棉棉苦笑了一下,紅着眼睛道,“還真是的,我自己作死,得罪了舉國人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
棉棉是在深夜時分才走到總統府。
她摁了指紋,卻發現指紋密碼已經換了,她尚且不能進門。
好在值班的守衛很快發現,迎出來見到是她,便忙要進去通報。
棉棉卻低聲道,“這是我家,我回家來,你們就不用向他通報了吧。”
……
她進入玄關,見到喬姨。
喬姨又驚又喜,卻不敢多問。
棉棉面無表情地問,“他在哪兒?”
喬姨瞧着她小臉烏青,像是在外頭被凍的。
“先生在卧室呢,剛進去,可能還沒休息。”
棉棉也不敲門,就直接推開主卧房門。
穿過長長的走廊,徑直走了進去。
戰慕謙正坐在沙發上看一些文件,手邊擱着小半杯白蘭地。
棉棉走到他跟前,身子仍是僵硬的。
他還未開口,她便僵直着身子噗通一聲跪下了。
女孩低眉順眼,啞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道,“是我錯了,我不該不給總統先生留面子,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是擡舉,昨晚您花錢買了我,今後我就是您枕邊的寵物,您想什麽時候要我都可以,我錯了,您能不能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