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一點動彈的意思都沒有,她坐在陽台的秋千上,蕩來蕩去的,看着府裏上上下下的人忙碌着。
她一點也不想搬進總統府,也不想看到戰慕謙搬進去。
雖然姜勳當總統也不過才六七年的時間,但是對棉棉來說,潛意識裏已經早已把總統府視爲姜勳的家了。
就算她在總統府裏生活的時候并不是很愉快,但是那是她爸爸的家……
如果是任期到了,姜勳搬出來,她覺得很正常。
可這會兒等于是被人趕出來的,棉棉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去接受這個事實。
何況把姜勳全家趕出來的人……
還是她名義上的老公。
棉棉坐在秋千上發呆。
喬姨見了,就可擔心她會着涼。
馬上就要過年了,若是大病一場,上上下下都沒法安生。
她勸棉棉回屋裏待着,棉棉不聽。
這一天幾乎是從中午一直忙碌到傍晚,這才搬個大概,他們已經可以跟着到總統府裏去住了。
喬姨要跟着車子一同去總統府布置,她想帶着棉棉一起過去,棉棉就像沒聽到似的。
自動屏蔽了她的聲音,呆呆傻傻地坐在秋千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喬姨無法,隻能先去總統府忙碌。
……
一直到天黑了,戰慕謙才親自回來接她。
戰慕謙看上去臉色還可以,就是可能真的很繁忙,俊臉上略微有些疲憊的色彩。
他抓住女孩被風吹得冰涼的小手,試圖把她從秋千上包下來。
棉棉卻一動不動地攥着秋千的繩子,像是要長在這上頭,再也不下去了似的。
男人捏住她一隻胳膊,語氣盡量放平,“下來吧好不好,别鬧了,乖。”
棉棉本來壓根就懶得看他,聽見他這話才恹恹地擡起眼睑瞥了他一眼。
“我鬧?我鬧什麽了?戰首長當了總統之後果然是不同了,連脾氣都比從前大了好幾倍,我沒覺得我鬧啊,我這不是乖乖的坐在這兒麽。”
棉棉一貫最喜歡這樣毫無保留地怼他。
說話夾槍帶棒的讓他聽了頭疼。
但是他也幾乎已經習慣了,此時也就耐着性子,直接強行将她從上面抱了下來,“我的意思是,你身體明明就很弱,還在上面吹風,萬一着涼了,又要生病發燒,你這不是胡鬧麽?”
棉棉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抱着自己往房車的方向走。
她知道自己是要被他強行帶回總統府了,但是她心裏竟然很平靜。
尤其是想到姜勳,又想到從前她住在總統府裏,雖然總是和姜黎鬥智鬥勇,卻也無憂無慮的日子。
她沉默了好久,半晌才略帶笑意地開口道,“我身體怎麽弱了,我覺得我身體挺好的,至少被你用冷水沖洗之後,又被超大号的按摩bang玩了兩個小時,都沒壞呢,也沒有暈倒什麽的,這樣的身體素質還不算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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