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盯着她,眼底滿是寒意,“你和遲禦做過什麽,姜棉棉,你最好别拿這麽嚴肅的事情同我開玩笑。”
棉棉沖他眨了眨眼,“不敢……我怎麽敢拿這種事開玩笑呢,何況,和你遲禦是什麽樣的關系,他也是斷然不敢騙你的,要不然你去問問他,嗯?”
戰慕謙一向冷靜自持,可偏偏此時已經完全被她擊潰了理智。
他沒辦法用理性客觀的思維去思考事情的真實性。
他看着她陷入瘋狂和絕望的樣子,自己心裏也是瘋狂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
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深究事情的真假。
隻要有這種可能,隻要想到她可能爲了報複自己肆意地傷害作踐自己的身體。
戰慕謙就覺得自己随時都會陷入癫狂。
碰過她的人,都得死。
…………
事後。
棉棉被孤身一人關在主卧裏,戰慕謙終于不肯給她自由,不準她一個人到處亂跑了。
棉棉倒也落得清靜,就是渾身疼得厲害,明明隻是被他用電動玩具懲罰了一番……
身體疼痛酸軟的程度卻仿佛受到幾個彪形大漢的侵fan。
棉棉在心裏愈發堅定了必須離婚的打算。
戰慕謙這麽變态……
從前看不出來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她怎麽可能和狼心狗肺的神經病過一輩子。
……
戰慕謙似乎有意和她保持距離。
整整兩天都不放她出卧室,三餐和點心倒是按時派人送上來,似乎沒有将她餓死的打算。
棉棉畢竟年輕,身體很快就恢複了。
她一個人在屋子裏百無聊賴,想出門,卻又不敢跳窗逃跑。
如果把自己的胳膊啊腿啊摔斷了,遭罪的還是自己。
棉棉一點都不想讓自己受傷。
反正也隻有自己會心疼自己,她現在就隻有一副尚且健全的身體。
如果連身體都壞了,今後的人生更是無望。
……
後來戰慕謙終于進屋看她的時候,棉棉正趴在床上擺弄那個超大震動頻率也超高的“玩具”。
其實她純粹隻是好奇而已,就拿在手上打開開關把玩了一陣。
卻沒想到戰慕謙推門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輕咳一聲,略有些尴尬地關掉震動,然後不動聲色地把玩具擱在一旁。
戰慕謙似有似無地皺了下眉,繼而就像是沒看到那尴尬的一幕似的,徑直走到床邊坐在她身側。
棉棉也不理會他,就在床上躺着。
玩玩具很尴尬,于是她就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戰慕謙忽然伸手撫向她雪白的脖頸……
她白皙的皮膚上仍然有淺淺的指痕。
可以想象遲禦對她下手是有多重。
戰慕謙臉上喜怒不明,語氣還算平和,“那天的事情我已經了解清楚,遲禦欺負你在先,我已經找人揍了他一頓,以後他不敢再欺負你了。”
棉棉聽說他揍了遲禦一頓。
不僅有些沮喪地想。
看來僅憑幾句話是騙不了他的。
若是真能讓他相信遲禦和自己有染……那麽他和遲禦那個賤人的關系估計也破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