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難以相信戰慕謙竟然會在床頭櫃裏藏着這種東西……
她從來沒有見他拿出來過。
更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
……
棉棉弓着身子,整個人像是痙-攣一般,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戰慕謙眼底沒有絲毫溫度,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個厭惡至極的女人。
……
棉棉想要掙紮抗拒,可是她的四肢都被牢牢束縛住。
根本就沒有分毫掙紮和逃脫的可能。
戰慕謙的行爲對她不僅僅是懲罰。
更是羞辱。
她疼得厲害。
那種沒有溫度的玩具,比他自己真槍實彈上陣更難以忍受。
棉棉羞恥極了,沒想到她的報複會招緻他如此的對待。
還真是很貼合實際呢……
她把自己表現得像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蕩fu。
戰慕謙就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婬蕩的女人将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
棉棉一動都動彈不了。
身體難過地緊繃着,滾燙的液體在眼眶裏拼命打轉。
卻許久許久都沒有落下來……
戰慕謙陰森森地側目睨着她。
他沒有過多動作,隻是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被自己懲罰得凄慘的模樣。
他原本可以做得更過分一點……
但是他沒有。
棉棉像隻受盡摧殘的小獸,被剝掉了所有遮羞的皮毛,露出自己最羞于見人的部分,任由對方蹂-躏和羞辱。
……
棉棉漸漸有些受不住了,她難耐地尖叫出聲。
雖然喊叫也不能解決問題,但似乎可以釋放一些痛楚。
戰慕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薄唇微抿,終于緩緩開口道,“你究竟有沒有去議會大樓,究竟有沒有被人碰過,我自然會查清楚,如果事情屬實,你别以爲這樣就算了,這隻是剛剛開始……”
他略微傾俯下身,大手拍了拍她的通紅近乎滾燙的臉頰。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東西,若是真被别人碰了……你和那兩個人男人一個都活不了,他們會死得很慘,你也不會好過……很喜歡被别人玩弄,放心吧,我會找人滿足你,十個不夠就一百個,一百個不夠就一千個,棉棉,你可是我捧在掌心的寶貝,死之前,怎麽也會讓你爽夠的。”
棉棉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如果不是這樣,她根本就克制不住從自己嘴裏溢出來的那種可恥的聲音……
戰慕謙真是個變态!
死變态!
他根本就不比遲禦好在哪裏,甚至比遲禦還更加喪心病狂。
棉棉被折磨得幾乎失去了敏銳的感官。
她麻木地陣陣抽搐着,身下疼得像不再屬于自己……
她怕是被他徹底毀了。
以後還能不能生小孩都是未知數。
不過看着他如此黑臉羞憤的模樣。
棉棉覺得他是真的信了。
想到他和遲禦兩個人做的這些惡行……
她忽然動起歪腦筋。
似笑非笑地凝視着他,啞着嗓子輕聲道,“叔叔,其實我這脖子,是被你最好的兄弟遲禦……親手掐出來的,不信你就去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