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棉棉卻看得出他仍在忍耐。
棉棉的頭皮被他拽得生疼,可是俏生生的小臉上卻仍是挂着微笑的。
“哦,我爸爸都快死了,還被人陷害得了個污名,他雖然不是什麽特别好的人,可總算也是爲A國兢兢業業付出了大半生,我見不得他被人肆意陷害侮辱,至于臉……我要臉做什麽呢,我隻想幫我爸爸平反而已,隻要有人能幫我,要我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願的,何況隻不過是被人玩一玩而已,算起來,好在我年輕,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總是有些怪叔叔會喜歡我這一款的,被玩一玩就有希望……我爲什麽不願意?”
她笑得那樣得意,報複的快感完完全全寫在臉上。
戰慕謙這樣冷靜持重的人,卻已經被她激怒得渾身顫抖起來。
他這副樣子半點都不像是一國總統,就像是被自己的妻子戴了頂綠帽子的可憐男人……
棉棉卻不知死活地繼續道,“嗯,反正你也說過的,我這身子都特麽那麽髒了,有人願意碰我就不錯了,我又不是什麽清純幹淨的小雛兒,隻不過是個被你玩爛的賤貨而已,”她笑眯眯地,順手扯了扯男人的領帶,“總統大人,昨晚我被您做了那麽多次,而且每一次的時間都好長,我好辛苦的,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零花錢作爲補償呢,不要那麽小氣嘛,我是個女人,總得疼惜自己,給自己買點補品營養品什麽的是必不可少的……”
……
戰慕謙面色陰森,不知幾時他的寬厚的手掌已經高高舉起。
棉棉一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卻故意用可憐巴巴的聲音嬌滴滴地道,“喲,總統先生難道還要打我麽,上過好幾次不付錢也就算了,還要玩這麽重口味的,你這樣……真的很欺負人呢。”
他喉結滾動,腦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棉棉被他猛然掐住脖子,身上的衣服被他倉促而大力地盡數剝光——
主卧昏黃溫馨的光線下……
他的小妻子白生生的身子上确實布滿了各種各樣暧-昧不堪的痕迹。
但是他分辨不出這是真如她所說,被别人弄出來的,還是他昨晚失控的發洩下,弄的一身痕迹……
棉棉被他剝得光溜溜的,卻一點羞恥之意都沒有。
她臉頰微微泛着誘人的粉色,卻不像是因爲害羞。
戰慕謙俯身鉗制住她兩隻腳踝,一邊檢查一邊吼叫着叱道,“你讓他們碰了你哪裏,你說話,姜棉棉你給我說清楚!你這身子哪兒被碰過,我就用刀剜掉哪兒,說話!”
棉棉被他掐着脖子,氣若遊絲地咳嗽着。
細白的手指卻在的催促下緩緩舉起,率先落在自己胸口,然後從中間滑過自己腰部和小腹,漸漸落在那被他反複檢查的地方。
“喏,都被碰過的,不如你還是直接把我殺了吧,剜肉多疼啊,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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