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忍心麽,其實抽她一頓屁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一點皮肉之苦,她又不是小孩子,不會受不住的。
換做從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敢掄起拳頭和他動武的,早就一槍崩死了。
偏偏現在他像是鬼迷心竅……
明明不想慣着她,卻怎麽都克制不了自己的手。
他掌心一熱,不知怎麽就把皮帶丢在地上。
那趴在書桌上的小東西分明是處于弱勢,可她卻笑眯眯地一臉得意,語氣充滿嘲諷,“喲,還真是舍不得打我呢,總統先生是不是也會心虛,害得姜勳腦溢血成了植物人,再虐待他的女兒……怕是姜家祖宗十八代變成惡鬼纏着你不放吧!”
戰慕謙被她挑釁得難以繃着脾氣。
他雖然丢了武器,卻更大力地摁着她的腰,猛然俯身拾起皮帶……捆住她兩隻手。
棉棉預感不妙,心裏有一點不安的揣測。
但是又忍不住自我安慰道,他不敢的吧,他應該不敢的……
何況上回他也說過,不會再做那種事了……
……
棉棉兩隻小手被他用皮帶捆住。
下一瞬,她感覺自己站立的雙腿被他用力擠開——
她忍不住尖叫。
他竟然真的,真的就這樣強要了她。
……
棉棉紅着臉,疼得陣陣抽氣,卻死都不肯叫出聲來,就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繃緊,像隻受驚的蝦子。
戰慕謙面無表情,這種懲罰方式讓他暗自松了一口氣。
他又想狠狠地罰她……讓她長記性。
又實在舍不得抽得她皮開肉綻。
反正她一貫是那麽矯情的,對于她這種矯情的中二少女而言,狠狠地弄她也算是懲罰和折磨。
……
棉棉一聲都沒吭。
這點有些出乎他意料。
他還以爲她會哭,至少也會對他破口大罵。
沒成想棉棉爲了隐忍不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響,從頭到尾就死死咬着唇,一點聲音也沒有。
戰慕謙不敢做得太過,畢竟她身子嬌弱,前陣子因爲宮喬大病過一場。
他一想起她高燒不退的那種煎熬,心裏就很排斥。
但懲罰還是要繼續,她不吭聲,他便也一句話就沒有。
沉默地驅馳——
……
棉棉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隻是身子被壓在桌上硌得僵硬,雙腿軟得幾乎要跪在地上的時候。
戰慕謙托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自己坐進椅子裏,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這樣的方式雖然看似輕松了一點,她可以舒服地靠在他懷裏。
可是她好像更難承受了,嘴唇被她咬得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戰慕謙隐約覺察到她的緊張,伸手撥了撥她淩亂的卷發。
她的小臉暴露出來,眼睛裏通紅,但沒有一點淚意。
他不知爲何心慌得厲害,動作也輕了很多。
語氣裏透着不情願的妥協,啞着嗓子問她,“放松點,我弄疼你了?”
棉棉别開臉,眼底都是嫌惡,根本就不願看他。
戰慕謙自然還記得上回承諾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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