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這話,明擺着已經給她選擇,也算是給彼此一個台階下。
普通的嬌滴滴小姑娘一定會哭哭啼啼地選擇前者,寫檢讨就寫檢讨啊,大不了上網抄一抄。
但是姜棉棉斷然不是普通小姑娘的範疇。
她咬咬牙,冷聲道,“認你麻痹的錯,我錯哪兒了?我怎麽都想不明白像你這樣機關算盡的老賤人怎麽好意思指責我的錯……有種你就活活打死我,正好我也不想再看見你髒我自己的眼睛!”
戰慕謙握着皮帶的手本來都有些松了,這麽被她用話一激,頓時又收緊起來。
他手上有點抖,薄唇沉聲吐字,“你闖我書房不敲門不講禮貌其錯之一,不知死活動手打我其錯之二,你不想認錯可以,一會兒别哭得太大聲,我嫌丢人!”
他放了狠話,也有點騎虎難下的意味。
他是有脾氣的,再怎麽寵她,也不能讓一個屁點大的丫頭片子成天騎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
他騰出一隻手剝落她的褲子,連帶着那條純棉的小布料……
棉棉被他摁着腰,姿勢羞恥得要命。
女孩嬌嫩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她兩腿都很細,嫩生生地站立着,隐約有些顫。
也不知是凍的還是吓的。
……
男人掌心捏着皮帶。
他着實不忍打她,但也知道這種情況慣她下去沒有好結果。
她膽子太大,姜勳落得如此境地卻已是既成定局。
他一再地慣她,隻怕她會沖動之下做出更難挽回的事情。
……
他攥着皮帶,快起快落就給了她一下。
隻是不大敢用力的一下,她皮膚上卻瞬間就起了寬寬的紅痕。
看上去觸目驚心,顯得很是殘忍。
戰慕謙臉色鐵青,目光盯着那道紅痕,左右矛盾得恨不得給自己一槍算了。
他手抖得厲害,冷聲質問她,“疼不疼?認不認錯,姜棉棉,你除了跟犯倔還有别的本事麽,很喜歡被皮帶抽是不是?!”
他光是看着那一道紅印子心裏都不是滋味,難以想象她現在是什麽感受。
隻要她肯服軟,哪怕隻是說一句稍微服軟的話,他就能說服自己。
但是她偏偏要硬氣。
在實力完全不成正比的對手面前她還要硬氣!
戰慕謙氣得幾乎說不出話,棉棉趴在冷冰冰的書桌上。
她現在的心情其實已經顧不得怕疼,隻是被他脫了褲子有點羞恥罷了。
她和他生活在一起也有一年的時間,對他多少有些了解。
等了半晌沒等到皮帶第二次落下,她心裏就猜得差不多。
棉棉咬着唇,諷刺地挑釁道,“怎麽,下不了手麽,總統先生剛才不是放狠話說過……隻要我不認錯,就活活打死我麽,怎麽不敢打了?是不是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打女人,有點太不要臉了?戰慕謙,你也會要臉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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