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和她關系并不是這樣子的。
從前他也會生氣,甚至也會威脅要揍她,但是那時的他就像個教訓孩子的長輩,他即便語氣再兇,骨子裏仍然是拿她沒辦法,無可奈何,卻又忍不住寵溺她慣壞她的模樣。
而此時此刻,他每句話都像是在談判。
他不再遷就她,更不再把她當成小孩子誘哄着。
棉棉盯着他冷酷而陌生的眼神,直覺告訴她,自己現在在戰慕謙眼裏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一個被他耍的團團轉玩弄于掌心的女人。
……
她立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再度開口的時候語氣清冷,毫不留情地諷刺道,“我發現你不僅是個人渣,而且還小氣得要命,一件内-衣也要計較麽?戰慕謙,你别不是玩得過了火,對我付出真心,所以才如此不甘吧?”
戰慕謙臉上幾乎沒有表情,許久,他伸手掐住她的軟腰,掌心的力道忽輕忽重地揉捏着。
揉得她身體漸漸虛軟……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充滿惡意,開口更是令人咋舌。
“一件衣服自然不用算得那麽清楚,你我之間,本就是沒辦法算清的關系,你想幹幹淨淨地離開,可能麽?”
棉棉不明白他語氣裏的諷刺究竟從何而來。
機關算盡的人是他,謀劃弄垮姜勳的人也是他。
她隻是被他蒙騙,從來沒有和他同流合污。
爲什麽他的語氣可以這麽諷刺?!好像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撇清自己。
戰慕謙看着她明顯有些失控的臉色便笑出了聲,“小東西,這輩子,你想要和我撇清關系,注定是沒有可能了,你不想帶走的東西可以留下,可你留下的東西……卻再也帶不走了,懂麽?”
她盯着戰慕謙唇角邪肆迷人的笑意。
竟是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這人究竟在笑什麽鬼。
直到他罪惡的大掌忽然扯開她牛仔褲的紐扣,拉下褲鏈,以不容置喙的力道探入其中——
“你!!!”棉棉驚愕地瞪大眼,卻在他的強攻下差點發出羞恥的聲音。
她隻能咬着唇,十足被動地承受着。
“戰慕謙,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滾!滾出去!”
她現在手上沒有槍,如果有,她一定會氣到癫狂狠狠給他幾個槍子兒。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被這個高大偉岸的男人禁锢于臂彎中,他笑得明顯有幾分小人得逞的快意。
“别忘了,寶寶,你這裏都讓我入過多少回了,你還想完完整整地離開我?可能麽,要不要我幫你預約醫生把那塊膜補上,不是說要幹幹淨淨地走?你都被我玩得這樣髒了,還想怎麽幹淨,嗯?”
棉棉整具身子都在顫抖,她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的肉裏。
“戰慕謙……”她哆嗦着,咬牙切齒,“你這個流-氓,死變态!你爲什麽不殺了我,有種你就殺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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