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酥麻有如電流一般竄流全身。
他闆着臉,面色仍然陰沉兇狠,可手上的動作卻無論如何都沒法繼續下去。
棉棉嗚咽着喊疼,卻不敢喊得太大聲。
鬼知道這軍區醫院的病房隔音效果怎麽樣。
戰慕謙一定是瘋了……吃錯藥了,居然在這種時候,在醫院裏……
……
棉棉趴在床上斷斷續續的抽咽,戰慕謙伸手翻轉她的身子,強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對。
“你知錯了沒有,姜棉棉?”
棉棉嘟着小嘴,嘴唇被她咬得嫣紅,雙眼更是又水又紅,淚汪汪的充滿怨怼。
她一聲不吭,戰慕謙哭笑不得,“你還敢瞪我,愈發能耐了你,你是不是活膩歪不想要命了,下回再敢胡來,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棉棉吸了吸鼻子,既是賭氣又是埋怨,“信啊,我當然信,反正戰首長對自己的妻子一貫是心狠手辣的,你打我的次數還少嗎,我本來沒出什麽事是萬幸,偏偏沒出事都要被你活活打死了!”
“……”戰慕謙闆着臉,被她怼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活活打死?
就打了她屁股幾巴掌就能打死?
這個蠢東西……既沒良心,又矯情任性情緒化,他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棉棉細白的手指指着一旁那一團粉粉的顔色。
吸着鼻子嘟囔着,“還不快點把我的内褲還給我!臭流氓!”
戰慕謙瞳孔猛烈抽搐,太陽穴都在突突突,氣急敗壞地扯了那片薄的不能再薄的布料,動作粗暴地給她套上,又把她的裙子也套了回去。
棉棉現在還覺得臀上熱辣辣的,忍不住伸手去揉。
戰慕謙考慮先把她送回去,這個小東西根本就不能在他眼前晃。
晃得他頭疼,不僅想揍她,還大肆地破壞他的冷靜。
今天實戰演習出了意外,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于是他擰住女孩的胳膊,生拉硬拽地把人往外拖,“去找高酋,高酋會安排人送你回家,回去之後去書房面壁,等我回來如果看不到你面壁……姜棉棉,你真的會被我弄死!”
棉棉的腕子被他拽得有點疼。
鼻子又泛酸起來,“你……你憑什麽罰我,你不知道我是爲什麽而來嗎,宮喬家裏出了事,是不是你幹的,戰慕謙,你怎麽這麽小氣啊,你居然讓宮家的股票跌停,你這是公報私仇好不好,虧你還是個首長……”
戰慕謙面無表情,“宮家關我什麽事,我現在沒空陪你鬧,晚上再說,快點回去!”
……
棉棉被他接連兇了好幾次。
氣急敗壞地上車回家。
剛進門,喬姨的臉色就有些局促。
她上前道,“太太這是闖什麽禍啦,先生好像很生氣,讓我……讓我監督太太去書房面壁……”
棉棉翻了個白眼,“老子不去!有種就讓他打死我!”
喬姨欲哭無淚臉,“先生是斷斷舍不得打死太太的,但是先生說了,如果回來時看不到太太面壁,就要治我失職之罪,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