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遲渣渣愣在原地。
目瞪口呆。
他表示無法相信。
戰慕謙竟然會動手打那丫頭片子?!
雖然他必須承認那丫頭真不是一般的招人嫌!
但……
人人都知道,那是戰慕謙娶回家裏嬌養着寶貝着連見人都舍不得的心肝寶貝。
如果不是他親口承認,遲禦真的是無法想象戰慕謙會打她一下。
而且這聽起來好像還打得不輕。
遲禦看着他的目光有點複雜。
難道戰慕謙和他認識的那個人其實不完全一樣,其實戰慕謙也有非常陰暗的一面???
他忍不住腦補戰慕謙被姜棉棉激怒的模樣。
難不成是胖揍了一頓,打得她鼻青臉腫的?
還是說……用鞭子抽她了?
這下手還真夠狠的。
遲禦腦補了半天,感覺自己也喝多了,于是又用力搖搖頭,将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驅逐出大腦。
他攤手駁斥,“我不信你會打她,除非你當着我的面打給我看,否則我死也不信!”
他還是了解戰慕謙的。
一則他脾氣大,那也是對部下,而且也分事情的大小。
二則他對女人都還算克制,橫看豎看都不像是會打女人的男人。
三則……姜棉棉是他非要娶的,而且兩個人也過了大半年的,似乎是過得很不錯。
如果她真有氣得他不能忍受的時候,隻怕早就離了,要動手也早就動過手了,不可能熬到這時候才打。
綜上所述,他還是判定爲戰首長喝高了。
……
遲禦最終還是找了幾個人過來把他半扶半扛的弄上車。
戰慕謙喝成這樣,居然都說醉話了。
萬一說出點國家機密什麽的,遲禦有點擔心,幹脆連司機都沒叫,直接自己當司機開車給他送回去。
然而送到戰慕謙私宅的停車場時。
問題又來了。
戰慕謙醉得躺在後座上,一句話也不說,怎麽勸他也不肯下車。
動靜有點大,家裏的傭人都三三兩兩披上衣服趕出來接駕了。
喬姨也吓了一跳,“遲、遲少……先生這是怎麽了?”
遲禦扶額,“喝高了,你們快給這尊大佛請下來吧,我真是伺候不起,拿他一點轍沒有了。”
喬姨喚了半晌,戰慕謙仍是一聲不吭,好像真的睡死過去了似的。
她找人來扛,可拖了半晌,戰首長身材偉岸,一米九的身高,哪裏是人能拖動的。
折騰了足有二十分鍾,紋絲未動。
遲禦氣得鼻孔都快冒煙了,“罷了罷了,我這車不要了,改天再來取,我打個車走算了。”
喬姨卻爲難地道,“這……遲少您别走啊,這也不是辦法,先生到底是喝了什麽酒啊,他酒量很好才是,怎麽會醉成這樣,您要是走了,萬一出點事,我們可擔當不起啊。”
這話裏的含義翻一下就是。
遲少,這人是跟你一起喝趴下的,你得把人從車裏弄出來才能走。
遲禦翻了個白眼,偏偏喬姨又是長輩。
他揉了揉太陽穴,“上去把你們家那位千金之軀的太太請下來吧,現在也沒别的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