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去伺候,難道要首長等你嗎?”
女孩子明顯是很緊張。
雖然她穿的紅裙并不算暴露,該包裹的地方全都包裹得玲珑有緻。
可畢竟是被遲少當做禮品一般謹獻給戰首長。
她想不緊張實在是不大可能。
女孩兩隻手交疊在前邊,腳步細碎地踱至戰慕謙身前,聲音也是弱弱的,小心試探道,“首長,您想喝哪種酒,我幫您倒?”
遲禦見戰慕謙似乎有笑納的意思,便識趣地帶上門出去。
這包廂裏霎時間就連侍應生都沒有了。
就隻留下醉醺醺的戰慕謙和那女孩兒兩人。
女孩喉嚨口很緊,緊張得背後都在冒着冷汗。
她是被遲少養在花都還沒有接待過任何客人的雛兒。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是爲誰準備的,隻是也沒料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
其實媽媽桑教她的很多東西……她還沒有學會呢。
她隻知道面前這位清俊無比的男人是位大首長。
可具體是什麽樣的首長……她見識淺薄,根本就無法聯想。
總歸在她看來就是個大人物。
媽媽桑也說過,男人越是有權有錢,就越可能有些見不得人的奇怪癖好,說不定喜歡玩些重口味的東西。
……
戰慕謙沒理會她,自斟自飲了幾杯。
驟然開口吓了她一大跳。
他的聲線如此深沉蠱惑:“多大了,叫什麽名字?”
“……回首長,我叫綿綿,今年……十、十八了!”
男人終于肯擡起頭正眼瞧她,他忽然笑了起來,“哪個棉?”
女孩聲音抖得厲害,明顯是怕得要命。
“綿、綿裏藏針的綿……這是,這是遲少給我取的名字。”
戰慕謙道,“他沒碰過你吧?”
女孩吓得瞪大了眼睛,腦袋搖晃得像隻撥浪鼓。
“沒、沒有!首長,遲少養着我就是專門伺候您的,從來沒有人碰過我,我還是處……”
男人目光複雜,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你這骨架,頂多也就是16,還好他沒碰過你,這花都雖然是合法經營,但也不能招沒成年的姑娘做這行,你去找遲禦要些遣散費,趕緊回學校上學去,否則我改明兒就讓人來花都查水表。”
“……”女孩吓得站起身,哆哆嗦嗦地幾乎都要跪下了。
她眼眶裏滿是熱淚,“我,對不起戰首長,是我伺候不周,我錯了,您,您消消氣,您看看想讓我怎麽做……”
戰慕謙眯着眸,有點無奈地瞧着她。
“你先起來,你沒做錯什麽,照我的原話同遲禦說,他會給你一大筆錢,不給的話你再來找我。”
“真的不是我的錯嗎……”
“不是。”
那女孩畢竟也是第一次,吓得不輕,心理壓力也很大。
這位首長大人不碰她,她巴不得趕緊溜呢。
……
包廂裏最終又剩下他一個人。
他看了看見底的洋酒瓶。
懶得倒酒了,幹脆舉起酒瓶對嘴猛灌。
他是真的醉得不輕。
“你很像她,但不是她。”
“世界之大,姜棉棉卻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