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摁着她的腰,力道之大,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抗和掙紮的餘地。
她試着用力扭了下身子。
卻是紋絲不動。
戰慕謙是真正上過戰場的軍人,他知道力量制人的根本并不是使用蠻力。
他看似不費吹灰之力,卻能摁着她活生生的一個人連動彈一下的可能都沒有。
“别掙紮了,乖一點,你說得也不無道理,反正我是你的男人,你伺候我總比伺候别人來的舒服,而且……我這麽疼你,興許一高興,真的就答應你的各種要求。”
他的聲音那麽冷,那麽殘忍。
棉棉隻覺得陌生。
冰冷,窒息,不想說話。
她一句話都不想和這個男人說。
棉棉因爲體力透支,膝蓋本就酸軟,這樣跪着的姿勢有點艱難。
他眼底的寒意不帶有絲毫溫度。
……
戰慕謙冷着臉,遲疑了片刻。
旋即擡手又拍打了她屁股幾下。
“放松,緊張成這樣做什麽,又不是要強女幹你。”
棉棉跪的疲憊。
心裏也忍不住冷笑起來。
這還不算是強女幹嗎?
剛才已經做過那麽多次了……
不由分說地又要繼續。
而且她今天還隻是第二次而已。
如果這樣不算強女幹,是不是非要像遲禦那樣把小柒一次次弄進醫院裏才算?!
棉棉那樣叽叽喳喳的小姑娘。
從來沒試過如此沉默。
可她的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所有的隐忍,克制,成熟,忍耐,在他這樣粗暴的對待和侮辱的言辭之下。
全數化作對這個男人的怨怼。
也許遲禦說的是真的。
男人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起來美好的,說不定比遲禦還更加龌龊可恥!
……
棉棉本以爲自己這麽剛強的脾氣。
今晚絕對不會再吭一聲,既不會求戰慕謙幫忙,也不會向他服軟。
然而她真的太天真了……
這種疼痛是女人根本沒辦法忍受的,她忍不住嗚咽出聲,“疼,不要,不要了……”
戰慕謙确實停了一下。
但仍是冷着臉,面無表情,“又不是第一次了,鬼叫什麽,忍着點,一會兒就舒服了。”
“疼……”
身後的男人黑着臉,其實他何嘗不是疼得厲害。
怎麽會這麽困難。
剛才都好好的。
他也被棉棉惹得渾身冒汗,情緒愈發暴躁起來。
……
戰慕謙很快意識到這小東西并不是撒嬌。
她是真的不太舒服。
最後也隻能草草結束。
棉棉像隻漏了氣的皮球,軟軟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可憐極了。
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脾氣更是糟糕。
他陰陽怪氣地嘲諷道,“自己想要的時候就濕哒哒的爬到我身上,總統千金的脾氣還真的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