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棉棉,你把叔叔的褲子都弄濕了,還敢說沒吃藥?!”
棉棉趴在床上嗚咽不止,“疼!你怎麽老打我呀,好疼的,戰慕謙你不許再打我了,我會生氣的……”
她分明是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委屈的模樣像隻炸毛的小獸。
可這軟軟糯糯的語調,雖然是抱怨,聽在耳中卻叫男人渾身都酥軟得不行。
他略帶薄繭的手掌覆蓋上女孩白皙嬌嫩的小臀……
那嫩生生的皮膚上确實多了好幾道紅色的指印。
看起來叫他有點心疼,卻也刺激地他目光噴火,燙到快要爆炸——
然而戰首長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明明火急火燎,卻仍能擺出一副不急不躁的姿态。
他輕撫過女孩挨打的皮膚,仿佛是撫慰她,也好像在幫她揉着痛處。
棉棉看起來是真的醉了……
畢竟他的确在她身上以及鼻息間都聞到了濃烈的酒味。
但這酒味并不是從夜總會帶出來的,應該是她洗完澡之後才喝的。
他雖然也很想快點收拾她。
卻勢必要搞清楚她究竟吃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果真的吃了藥,又喝酒,還真是不能随便折騰。
她才十八歲,身子骨都沒長好,縱欲可以,縱欲過頭一定會有副作用。
戰慕謙知道她醉了,便像哄小孩子一般溫聲誘哄着,“棉棉乖,告訴叔叔,你究竟吃什麽了,不是跟你說過不可以亂吃藥嗎,那種藥會上瘾的懂不懂,是不是宮喬給你的?你再跟他胡鬧,信不信我打斷他的腿!”
棉棉趴在柔軟馨香的被褥上,頭昏昏沉沉地想要睡過去。
可是整具身子卻又像是被人塞進了一個小火爐。
熊熊燃燒着,頭疼欲裂,卻又不可能入睡……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而且越來越氣戰慕謙爲什麽不滿足她!
棉棉暴躁地用手拍打着床面,“我沒有吃藥!我沒有我沒有!我就是喝了點酒而已嘛,幹嘛這樣審問我,我哪裏還有那種藥啊,今天我都沒見到宮喬,那種藥、那種藥不是早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被我吃光了嗎……”
“喝酒?!在客廳酒櫃裏拿的酒,什麽酒?!”
他捕捉到信息的關鍵詞,繼續審問。
棉棉空虛得都快哭了……
她濕着眼睛,剛剛吹幹的頭發都快被汗浸濕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随便拿了一瓶酒,有點紅,有點粉,苦苦的,辣辣的,還有點……還有點甜呢!”
戰首長皺眉,腦子裏電光火石地掃描着樓下酒櫃裏的酒。
他忽然想起喬姨前幾天好像說過,他生辰正日的時候有友人送來的幾瓶酒,喬姨給擺在酒櫃上了。
生日的時候他正在軍區給這些熊孩子軍訓,自然沒有留意過。
所以……
這蠢東西,很可能喝了送給男人床shi前助興的那種酒?!
他眯着眸,“有點甜?”
棉棉扭着小腦袋,重重點頭,“是呀,甜甜的……”
男人冷着臉,俯身重重咬住她的唇。
甜的是麽?
他要嘗嘗這酒好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