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下意識尖叫出聲。
“戰慕謙,你敢打我?!”
她終于忍不住破了功,兩隻小腿拼命撲騰着,恨不得和他拼命。
首長大人陰沉着臉,陰鸷的眼神瞥在她身上。
“你不該打嗎,姜棉棉,我他媽打的就是你!”
棉棉現在的姿勢等于是被他攔腰抱着,可是頭臉都是朝下的,整個人的姿勢非常屈辱而傻叉。
她鼻子越來越酸,整個人的情緒都被推向了臨界點,而徒步了一整天的疲憊的煩躁也化爲了憤怒,她現在就像是一隻被邪惡的獵人捏在手裏拼命掙紮的小母獅子!
棉棉凄厲的嗓音帶着濃濃的鼻音,“你憑什麽打我,神經病啊!死變态!你以爲你是我什麽人啊,你什麽都不是!你根本就不配管教我!”
小母獅子拼盡全力在吼,戰慕謙終于将她放了下來,讓她雙腳着地。
可是卻又箍緊了她的軟腰,大手不動聲色地落在她臀上,挑釁一般曲起長指擰着她小屁股上的肉肉。
棉棉疼得龇牙咧嘴,登時就張口狠狠咬住他胸口的皮肉。
隔着他的軍裝,竟然咬了一嘴灰!
她氣得跳腳,屁股上又疼,終于找準機會狠狠地踹了他小腿兩下。
戰首長也吃痛,頓時擰着眉惡狠狠地瞪她。
語氣兇狠而充滿威脅,“你再鬧?再敢跟我鬧試試,信不信我揍得你哭都哭不出聲?”
棉棉瞪着眼,深吸了一口氣,立刻又擡起小腳狠狠踹他。
戰慕謙被她踹得窩火,終是又一次擡起巴掌,作勢要打她。
口中威脅道,“還鬧是不是?姜棉棉你是不是真以爲我舍不得打你?!”
棉棉小臉揚得高高的,半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嫩生生的臉蛋上寫滿了決絕。
戰首長當真是一肚子火。
他一路提心吊膽跟在她身後,忍着容着沒上前去教訓她。
最後也不過是打了她屁股不輕不重的一下,她倒好,真懂得什麽叫以牙還牙,居然瘋了一樣踹了他那麽多下。
首長大人表示自己也是有暴脾氣的男人!
他黑着臉,一字一句兇道:“别以爲我什麽時候都會讓着你,你再敢跟我鬧,我就把你丢進野獸區喂獅子!”
他這樣一說,棉棉扯着唇角冷笑起來。
“你扔啊,你喂啊,戰慕謙你今天不把我喂獅子你就不算個男人!”
“……”
戰首長又是受了一頓氣。
他臉色更加陰沉,心知肚明這樣的威脅,姜棉棉這個小混蛋是真的不會怕的。
要吓唬她,還真不能用這麽簡單粗暴的路子。
他憋着火,腦子裏不曉得忽然想到什麽。
手臂忽然松開她的腰,帶着薄繭的大掌猛然一下攥緊她迷彩服的下擺——
棉棉扯着嗓子尖叫。
“你松手!臭流氓!戰慕謙你特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臭流氓!你、你在這荒郊野外,公然非禮女大學生,你怎麽這麽賤啊,你特麽連流氓都不如!”
他眯眸冷笑,手中的動作變本加厲。
“你也知道這是荒郊野外,你再敢跟我犟,信不信我在這荒郊野外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