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必須服從他,不僅僅是爲了讓自己少受點苦,更是爲了讓他能夠心情好些,興許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瘦弱的女孩神情緊張地緩緩踱至他身前,還未及開口。
遲禦卻一把擰住她的胳膊,将人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小柒心裏七上八下,又是恐懼,又是決然。
遲禦又吸了幾口煙,這次沒有吸完,而是猛然伸手掐滅在玻璃煙缸裏。
然後在小柒驚愕萬分的目光中,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火辣而嗆人的煙味,一下子全都進了女孩的嘴裏。
不僅僅是口中,而是直接被煙味嗆得竄入鼻腔,她連煙都沒有吸過,怎麽可能受得了如此。
小柒盡可能推開遲禦,彎着腰劇烈地咳嗽起來——
遲禦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受罪。
臉上陰沉沉的烏雲總算是一點一點散開。
小柒緩過勁兒來,蹙着眉頭難以理解地瞧着他。
難道這樣惡趣味地整蠱她,就讓這個男人這麽愉悅嗎?
神經病啊!
遲禦忽然用沾染着煙味地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你剛才說,韓汀懷孕了,懷了我的孩子?”
小柒目光怔怔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這男人周身都是陰測測的寒意,魔鬼一般。
小柒明知道自己是犯了他的忌諱,等待着他懲治自己。
可是他卻忽然嗤笑出聲,然後斷斷續續地笑了蠻久。
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遇到了什麽很搞笑的事情一般。
她徹底懵了,隻能用看神經病一般的目光警惕地瞧着他。
遲禦拍了拍她的臉蛋,“你就是因爲這個,所以跟我提分手,要跟我斷了,否則就要死要活地跟我鬧?”
她還是一聲不吭。
韓汀懷孕的事實委實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是至于要死要活地跟他鬧?
她是不承認的。
上回她不過好聲好氣地提了幾句,就差點被他弄死在床上。
女人最脆弱嬌嫩的地方都撕裂了,足足恢複了半個月才好起來。
所以她怕極了,這次明明是等到他逞兇作惡之後,才試探着再提出來的。
遲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韓汀沒懷孕,就算懷了,也不是老子的。”
他冷不丁丢下這麽一句。
小柒一臉茫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男人的臉色嘲諷,好像真的如他所說一般,“不管你信不信,這是事實,韓汀她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
小柒更是不解,遲禦怎麽會這麽笃定?
難道是因爲他很厭惡小孩,平常跟女人睡的時候,他都會做好防範措施,不至于讓自己四處播種?!
可是不對勁啊……
他明明是非常不喜歡戴套的。
除了偶爾他心情好的時候,幾乎每次都弄得她……滿滿的,不舒服到了極點。
而韓汀也曾親口說過,遲禦隻顧着自己享受,最不喜歡戴套了。
小柒心裏被各種想法和猜測充斥着。
忽然震驚無比地問道,“爲什麽你這麽笃定?難道你沒有生育能力?”
她瞪着眼,問得誠懇。
可遲禦的臉卻黑壓壓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