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看着戰慕謙明顯愈發陰冷的目光,吓得實在不敢再說下去。
姜黎義正言辭地撇清自己,“慕棉同學的确弄髒了我的衣服,但是我并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啊,是罵人的同學反應過激了。”
總指揮官的臉色黑沉得像是閻王爺一般,他目光淡淡地瞥向那個罵人的女生,“侮辱同學,甚至還侮辱A國軍隊将領,挨了一記耳光算輕的,如果以污蔑軍官名譽罪将你送上軍事法庭,你可知道結果會如何?”
那女生臉色慘白,五指分明的紅手印此時顯得更加狼狽可笑。
其他的學生也站立難安,不由得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嘴賤幫腔。
否則就成了重大犯罪……
戰首長面無表情,對身後的總教官吩咐道:“先通知她的老師和父母,然後移交軍事法院,先送進軍事監獄關幾天,等待法院判決。”
“……”那女生吓得嚎啕大哭,“冤枉!首長,首長大人,我是無心的!我真的隻是亂說的,而且,而且這不是我說的,我也是道聽途說……”
“哦?除了你,還有誰在污蔑我?”
周圍的女生哪有一個敢吭聲的,這時候誰也不想去送死,就算是一開始傳謠言的人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剪了。
被棉棉扇耳光的女生在一片懵逼中被押解送走。
其餘的學生噤若寒蟬,等待發落。
隻聽總指揮官陰着臉下令:“全體都有,除了她,罰跑操場五圈,明早上交三千字以上檢讨,明天中午午休取消,在烈日下罰站軍姿兩小時。”
除了她……
這個她指的是一臉嚣張的姜棉棉。
就在衆人唏噓不已的時候,隻聽威嚴的首長命令道,“你,軍區重地動手傷人,關禁閉,萬字檢讨!”
衆人:“……”
棉棉:“噢。”
……
……
姜棉棉連衣服都沒換,是真的被煞有介事地關押到禁閉室。
禁閉室裏有張小床,但是她嫌髒,隻坐在一張簡陋的凳子上。
不出所料,不過十分鍾,面色陰沉沉的戰首長便推門而入。
他眸色暗沉,隻見坐在凳子上的小東西擡起下巴睨着他,甚至還沖他眨了眨眼睛,樂不可支的小模樣,根本沒有一點在軍區重地闖了禍的自覺。
戰首長邁着長腿走至她面前,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很是陰沉,“姜棉棉,軍區重地動手打人,你可知錯?”
棉棉又是眨了眨眼,看起來别提多欠揍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情這麽如此暢快,本來是被姜黎和她身邊的女生怄得不行,可是後來她家戰首長來了,雖然他好像在衆人面前也根本沒有維護自己。
但棉棉心裏就是美滋滋的,那麽多漂亮的妹紙眼巴巴地盯着他冒星星眼,可是這個威武霸氣的首長大人是它屬于她一個人的!
想想就各種過瘾。
棉棉嘟着小嘴,細聲細氣地嗔怪,“人家哪有錯呀,人家明明是被欺負了嘛!”